苏小小自然明白，但不明白葛家祥是怎么分辨哪些厂子能贷款，哪些厂子不能？
厉衡问得很详细，尤其是请客吃饭的细节。
有刑警明显经验不足，问是问了，但没问到点子上。
有些则问得很详细。
一个刑警说：“请客的过程挺简单的，吃饭喝酒。
葛家祥也算是健谈，天南地北什么都懂一些，尤其是对豫州洛县赞不绝口，说东西好吃，风景宜人，是个不错的地方。”
“他们对方倩是什么评价？”
厉衡问。
几个刑警互相看了看，都表示方倩就是类似秘书，端茶倒水，夹菜倒酒，没什么特别的。
这倒是和张主任说的一样。
“这么说，方倩对于贷款没起到什么实质性的作用，葛家祥为什么要说她工作出色？”
沈建国奇怪。
苏小小也奇怪。
“没事，过两天就知道了。”
厉衡胸有成竹地说道。
沈建国一笑，低声问他：“咱们去哪个楼？”
“丰泽楼。”
“我去，高低我得点个海参补补。
当刑警这么多年了，头一次碰上这种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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