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落月微微晃了晃脑袋,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指尖犹豫着轻轻戳上了他的锁骨,憋着气说道:“梁越泽,别压着我,把腿抬起来。”
不知道是触动了什么他敏感的神经,梁越泽原本无神耷拉的眼皮倏地抬起来,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徐落月,唇角抿成了一条笔直的线,“你全忘了?”
徐落月楞了片刻,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
贴着她还能闻到昨天还未消散的淡淡酒精味,梁越泽眉头紧紧地蹙起,额间的纹路宛如山间的沟壑邃密,眼底划过一丝紧张,“昨晚喝醉了?你不会喝断片了吧徐又又。”
徐落月忽然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她装傻充愣,假装迷茫地问道:“什么喝醉了?”
“我昨天明明在自己房间里喝的酒,我怎么到这来了?”
徐落月低着头敛起嘴角的笑意,不客气地将梁越泽的大腿甩到一边,趁机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她十分熟练地倒打一耙,“好你个梁越泽,都这么多年了,睡个觉还故意压着我,我还以为鬼压床了呢。”
梁越泽条件反射般地解释:“还不是你睡觉太闹腾了。”
徐落月凶巴巴地睁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梁越泽,谁闹腾了?”
梁越泽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徐落月,你是对自己的睡姿有什么错误认知吗?”
徐落月倏地有些接受不了梁越泽态度上的落差。
嘴上暗地里骂着翻脸无情的坏男人,昨天缠着她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之前一口一个徐又又,睡醒才多久就开始叫她大名了,和她睡在一起还委屈他梁越泽了是吧。
呵,男人。
徐落月唇角扯起一抹冷笑,用力地拍开梁越泽的手,板着一张小脸将衣服拢了拢,坐在床边踩上纸薄一样的白拖鞋就打算往外走。
“怎么了这是。”
梁越泽一把将她拽住,紧紧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语气里还含着一丝不解,“这是迟来的起床气呢?”
徐落月闻声看去,他拉着她的手作势就要掀开被子,梁越泽上半身衣服都没穿,突然掀被子干什么……徐落月倏地有点紧张,昨天的她虽然没有断片,但是做出来的举动确实是趁着酒意在撒野。
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手,眼睫垂下来不敢直视他,说话都带着点结巴,“你、你干嘛啊。”
梁越泽“啪”
地一声将床头灯打开,被子被掀起的那一刻徐落月忍不住紧紧闭上了眼睛。
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梁越泽见她这副可爱的模样忍俊不禁,他戳了戳她肉嘟嘟的脸颊,“徐落月,你躲什么,睁开眼看看你昨天犯下的恶行。”
徐落月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瞄了瞄,可能是骨子里改不了的本性让她习惯性地就望向那个地方——
黑色的布料下面鼓鼓囊囊的一个大包。
她睫毛轻颤,连忙扭过头慌乱地把眼睛闭上。
梁越泽沉沉地笑出了声,宛如大提琴般低沉悦耳,还透露着淡淡的性感:“徐又又,你往哪里看呢。”
“明明是你为什么不穿裤子啊啊啊啊!”
清醒过后的徐落月有一丝崩溃,却仍旧嘴硬地说道。
“我可没让你看那,我让你看的是膝盖上面的大腿。”
梁越泽轻轻掰过她的脸,牵起她的手放在大腿周围,“看看你昨天晚上干的好事。”
徐落月挣扎半天,努力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偏移,她拧起眉毛假装一脸正直地往梁越泽所说的地方看去。
梁越泽的大腿肌肉很流畅,结实却没有过度的健硕,亮的发光的肌肤上有几个打眼的青紫色痕迹。
徐落月脑海里隐约闪过昨天夜间的一幕——
她想挪动位置,却被牢牢桎梏住,于是她在床上来回翻滚,毫不留情地踢了几脚……
“是你的杰作吧。”
梁越泽揶揄道。
硕大的淤青细看还能看见里面清楚可见紫色血丝,徐落月垂着头脸上闪过一抹心虚,她明知理亏,却不愿意服软,她嘟嘟哝哝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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