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国。
一间破屋中。
“啊!”
声声惨叫划破了天际。
一个挺着大肚的女子躺在破旧的床上,正在费力生产,鲜血浸湿了褥子。
她的身旁,坐着一个仪容华贵的女子。
女主在产妇的身下侍弄着什么,并非在帮助产妇生产,而是,在将产妇已经冒头的孩子,硬生生往里塞!
叶依依的面容好似阴森的女鬼:“叶南烛,就算你是韦相爷的外孙女又怎么样?就算你母亲曾经是名动一时的相府嫡女又怎么样?现在你外公死了,母亲也死了,韦府的产业也全部落入了父亲的手中,曾经名满天下的韦相,现在也不过是臭名昭著的贪污犯!
曾经风光无限的叶南烛你,现在也不过是个未婚先孕的破鞋丑女!
而我和母亲,虽然曾经是父亲的外室,但现在父亲终于不用委屈在韦相爷之下,已经将我母亲扶为了正室,而我和玉姐姐,才是名正言顺的叶府嫡小姐!
你也根本配不上四皇子这么好的未婚夫,玉姐姐才配!
叶南烛,怎么办?越看着你痛苦,我就越高兴呢!
哈哈哈!”
下身撕裂般地痛,叶南烛将手下的被褥撕破了,冷汗流了一身,终于支撑不住,阖了眼去。
再睁开眼时,她那一双凤眼,露出了非比寻常的锐利光泽。
下一秒,叶依依被叶南烛一掌劈开。
不等她反应过来,随着一声更似怒吼的女子痛唤:“啊!”
房中传来了新生儿的啼哭声。
四年后。
小旧的轿子行驶在怡人的乡间小路。
轿子中,坐着一对十分惹眼的母子。
那女子穿着一身水红色的衣裳,约莫十七八岁,虽然戴着面纱,但身段曼妙,一双好看的凤眼,像是蕴了一湖的碧蓝水光,随意瞧上一眼,就移不开眼睛。
她的身边,有一位约莫四五岁的小男孩,男孩长得粉雕玉琢,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让人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他的衣饰寻常,但坐在那里,就自有一股不俗且摄人的气场。
在轿子前驱车的白管家回头,道:“二小姐,您未婚先孕,如今连孩子都这么大了,能嫁进寒王府成为正妃,是您几辈子都求不来的,这都是老爷和夫人心里疼您。”
透过轿帘的缝隙,仅仅是往轿子里扫了一眼,都不由让他觉得这对母子真是养眼。
叶南烛似乎跟五年前大不一样了,可惜
白管家轻轻摇了摇头。
叶南烛点了点头,面纱拂动,声音彷如清泉般清澈好听:“嗯,你说的是。”
眼见快入京城城门了,叶南烛唤了句:“劳烦白管家在前面停停,小宝想方便。”
白管家没有犹豫:“好的,二小姐。”
一路从京郊小山村来到京城,叶南烛和小宝都没有给他造成什么麻烦,这点要求他自然不会拒绝。
叶南烛牵着小包子隐入了一片草丛中。
小宝比寻常孩子要更瘦弱些,皮肤也白得不太正常。
他的眸子好比星辰般耀眼,幽深的眼中含着一股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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