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谷不必自责,既已如此,那也是他的命,你我都尽力了。
今日你好容易回家,便不提杂事,为父许久未下庖厨,嘉谷一会儿你尝了可不要笑话为父。”
苏禾笑着摇了摇头,抬手置于唇边,眼里含着亮光,柔柔道
“怎么会。”
……
餐后
“他们从京中派了御医过去,情况大有好转。”
苏禾在咳嗽中应了声,云泽看他咳的厉害,连忙去上热茶,等到他把茶端来,却见苏禾拿开捂着的绢帕,那上面隐约见着血丝。
云泽心里一惊,放下托盘,皱眉道
“您,”
苏禾凝了眼那沾了血的帕子,片刻,攥紧,咽了咽喉,口中血腥味强烈,他微动眉,望向云泽,淡淡道
“无碍,去把茶端来。”
云泽低下头,摆上茶汤,伺候他漱口。
苏禾缓了缓咳意,喝了口热茶,缓缓说
“此事,不得告知父亲,不然,你便自行离去。”
云泽握了握手心,垂着头,心情沉重应
“属下知道了,公子放心。”
苏禾捧着茶盏,望向窗外,轻应了声。
云泽不放心道
“要不要请巫医来一趟,属下不会让人现的。”
苏禾摇了摇头,拒绝道
“不用,他看不了,你按照王国师之前留的方子再去抓些药来,做的小心些。”
云泽微睁大眼,不认同
“可那药副作用极大,相爷要是知道,”
苏禾微闭目,打断他
“我自己的身子我最清楚不过,你照做便是。”
云泽于是不说话了,过了片晌,苏禾才听他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
“是,属下这就去办。”
等到房中只剩他一个人了,苏禾缓缓睁开眼眸,他微侧头,盯了手心那沾血的绸物半晌,低低叹息一声。
二十五了么,终究是,天命难永……
南越
“迎亲这等事我另外派人去便好,用不着蒙觉你亲自跑一趟。”
“王上,迎亲并非小事,且臣曾答应过先王,定要将王后安泰迎回国内。”
赵骥看着对面,皱着眉,神情微凝,片时,略微不悦道
“我们还未行婚仪,她还不能称王后。”
小南王一哽,她一顿,与赵骥对视,定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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