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邀他上来坐。
他没。”
又几日,小潮说:江天让我去看他玩滑板。
一堆人,他玩得可好。
像舞蹈。
渐渐地,默言知道,江天跟小潮在交往了。
小潮经常出去。
大半是跟江天玩。
哈雷摩托,快艇,飙车。
回来,小潮总是乐滋滋的。
“你跟我说,是不是真的放弃杜铭了?”
有晚,默言守着小潮。
“你是不是吃醋了?”
小潮眼睛轻浮地一瞄,而后笑着说:他走了。
我困了。
你别烦我。
经过默言。
把自己摔倒在床上。
小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逃避。
杜铭和默言喝醉那晚,她去接他。
不方便半夜三更去敲他父母的门,便拉到自己那里,确切地说曾经他和她共同的家。
杜铭稀里胡噜呕吐。
吐后清醒了。
喝着小潮递给他的白糖水。
没什么话。
“你睡一觉。”
小潮把一床被子扔给他。
在要离开他时被他拖住。
依然没什么话。
小潮把他的手掰掉,说:睡吧。
他忽然说:我想回到这里。
小潮愣住。
“我一直梦见你。”
“是噩梦。”
小潮说。
“对你来说是吗?”
“你醉了。”
“如果我去国外呢,再也见不到你,你会否想起我?”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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