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莉亚眨眨眼,“我们几周前在华盛顿见过一面。”
夏洛克眯了眯眼睛,“我指的是在那之前,”
他和格洛莉亚明明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动作纠缠在一起,但他看起来却如同是皇家法庭上最体面威严的法官,他从黑莓手机里调出画面,经过慢动作处理的监控摄像清晰流畅,“这是你说的那场华盛顿晚宴,由你引导,格罗夫纳、康妮·卡特和那个健壮四分卫配合演出。”
格洛莉亚并没有反驳,“是的,我已经提早告诉康妮,如果我出现在泳池旁,她要让她的四分卫男孩发挥威力击破排球。”
只有那样,她才有了在某些人面前惊恐发作的机会,才能让那些人相信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废人,“我八个月前恢复了一部分记忆,那之后就与休相识,送别晚宴只是一个他公开出现在我身边的契机而已。”
他的声音理智漠然的如同绝不会出现丝毫差错的机器,“为何策划晚宴上那一段场景?为何多次与格罗夫纳装作陌生人?甚至在今晚的慈善晚宴上,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听清你们的对话时,你依旧在用一个又一个谎言遮掩。”
“但你知道我们的对话不是吗?”
格洛莉亚依旧笑的很甜,“只要摄像监控加上唇语技巧,这世界上还有什么隐私。”
大概也只有布满军情六处特工的贝克街能远离那些低劣手段。
夏洛克皱眉,声音压抑着怒气,“谁在监视你?”
“太多人了,”
格洛莉亚语气轻快,像在说什么值得开心的事,“那些巴不得我滚去南极自生自灭的bitch,或者指望我继承洛克菲勒和沃克家族无上荣光恢复正常的母亲,对了,时刻担心我发疯破坏他声誉的父亲也有可能。”
她像一个希望得到夸奖的孩子看着他,“你不觉得我做的很好吗?先生?在那些bitch眼中我依旧是个被心理问题折磨透顶,无能为力的可怜鬼;在我母亲看来我傍上了一位十分有权势的英国贵族;而在我父亲那里我似乎又不至于会病态到发疯——还是也许我已经疯了?”
她明明笑的甜美,却让人觉得心痛难忍。
至少夏洛克此时只想拿起那把德国枪疯狂射击才能勉强压下心中的怒气,格洛莉亚却忽然捂住他的嘴,她手腕上依旧是松木混合麝香灵猫香的矛盾又勾引的香气,“至于晚宴上的那场闹剧——”
她放开手,红唇与他的薄唇之间的距离近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嘴唇起合间有暧昧含糊的气息,“为了你,先生,为了来到你身边。”
夏洛克美丽如星辰大海般的绿眼睛睁大,格洛莉亚轻琢他的嘴唇,声音断断续续,“我使了些小手段让母亲相信贝克街是最适合我的伦敦住处…这很容易,这可是布满了英国特工…当然,在我母亲通知我时,我得表现出抗拒才行,毕竟我一向是个浅薄无知的小bitch,当然得更爱豪华别墅…”
她的手甚至已经解开他第三颗衬衫扣子,夏洛克捉住她的手,“——莉亚,为什么要来这?”
为什么是他。
格洛莉亚眨眨眼迷惑的看着他,她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夏洛克·福尔摩斯——”
……
“求你了,别再继续——”
又一针大剂量的海洛因随着针管进入她十二岁的身体,头戴防毒面具的绑匪有着奇怪的口音,嘴里竟然还在发出笑声:“这可是高浓度的值钱货,真想知道和其他药剂混合后会变成什么样。”
格洛莉亚努力控制自己不发出尖叫,不管脸上被甩耳光还是全身被拳打脚踢的疼痛感似乎都比不过此时的周身寒冷,她觉得自己越来越僵硬,也许只有再来一针她就能彻底去见上帝。
她虚弱的视线看见针剂再次缓缓推动,可怕的药物被推出的一滴水渍在空中形成弧形落在她手腕,就像针管里剩余的药物一样迟早都会流进她身体,直到彻底杀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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