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欢喜?”
林浣斜睨了他一眼,“堂堂王爷,可是想要改行去当玉匠不成?”
“只为你做,旁人也配我动手不成?”
林浣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瞪了他一眼,“你一整日都不见人影,去哪里了?可别想用着一只簪子就能哄了我去。”
徒明谚收回手,瞧着林浣,半晌道:“总瞒不过你!
你且随我来!”
今日是她生辰,若非是紧要之事,徒明谚断不会一整日不见人,只她也不过这么一问。
徒明谚此番神色,倒叫林浣的心也跟着提了上去,点头随着他一路往外走。
经抄手游廊,转过粉油大影壁,穿过花园子,便至了芳菲院。
芳菲院自陈芷心走后,便冷清了,除了负责打扫的下人,少有人来。
而此时,院外倒如往常一般的清净,内院表面也瞧不出什么来,只廊上却占了几个小厮,林浣自然认得,是往日里常跟在徒明谚身边的,心底越发狐疑,待到了阁楼,竟是阿南阿东都守在门外,林浣一怔。
只见得徒明谚挥手让阿南阿东去了外门守着,在门扉上敲了几下,三长两短。
房门开启,林浣瞧着那人身子一颤,竟是半日没回过神来。
、
来人正是林浣的哥哥,黛玉等人的父亲,本该身在扬州的林如海。
“舟舟!”
这一声呼唤,隔了十多年,如此再次听得,林浣早已是落下泪来。
只她已非十多岁仍在家中不曾出阁的少女,再不能如当年那般扑进林如海怀里,只眼睛酸涩,喉头发紧,哽咽半日,才唤道:“哥哥!”
林如海一笑,“妹子快别这样。
儿女都这般的大,怎地还如小时候一般,小心叫侄儿侄女看笑话。
王爷在一旁看着了。”
林浣扑哧一声,抬手抹掉脸上的泪,瞪了徒明谚一眼,便将其晾在了一边,顾自拉了林如海里面去。
兄妹二人十来年不见,自有许多话要说。
林浣一时问完了他,又问贾敏。
后来又问起扬州风土来。
叽叽喳喳的,呱噪地紧,哪里还有半分王府主事的沉稳气度。
林如海也不恼,都一一答了。
末了,林浣才突然想起来,京官无诏不得回京,否则便是大罪!
背上惊出一身汗来,道:“哥哥怎地来京里了?”
“今日可是你生辰,哥哥来给你过生辰,怎地你好似不高兴!”
当她是三岁小孩子不成?这也会信?林浣也不再与林如海拉扯,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徒明谚,“怎么回事?”
“你放心。
如海进京是奉了皇兄密旨的,不是无诏。
至于秘而不宣,不过是防着甄家罢了。”
林浣这才落了心,又道:“那哥哥何时面圣?”
“已是面见过了。
只还得见一回太上皇。
甄家之事,干系重大,总得太上皇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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