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小会儿,瞅准时机,确定所有人都已经彻底明白他们话里藏着的意思。
闫晚琬还没来得及施展对策,那群难民的情绪便如被点燃的火药桶,彻底失控。
他们的言辞愈激烈,叫嚷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如同一股汹涌的浪潮,朝着南平府的城门扑来。
几个身强力壮的壮年,在别有用心之人的蛊惑煽动下,双眼通红,满脸写着愤怒与绝望,像了疯的公牛一般,不顾一切地朝着城门起了猛烈的冲击。
“撞开这该死的城门!
我们要进去!”
一个身材魁梧的难民扯着嗓子嘶吼着,声音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他的双手青筋暴起,用力地推着一根粗壮的树干,树干撞击在城门上,出沉闷而又震耳欲聋的“咚咚”
声,每一声都仿佛敲在城内百姓和衙役们的心上。
城门在这一波又一波的撞击下,剧烈地摇晃着,城门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城内的百姓们即便在家中也听到了那撞门的声响,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孩子们紧紧地抱住父母的腿,吓得哇哇大哭。
府尹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额头上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顺着他那满是皱纹的脸颊滚落,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着,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沙哑:“县主,这可如何是好啊?再这样下去,城门怕是要守不住了!”
闫晚琬神色平静,目光中透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沉稳,她微微抬起头,望着城外疯狂的难民,淡淡地说道:“怕什么,他们进不来。”
她的声音不大,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周围的空气都安静了几分。
与闫晚琬的镇定自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府尹此刻满心都是恐惧,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只能在一旁不停地踱步,双手不停地搓着,脸上的表情纠结万分。
城楼上,衙役们早已严阵以待。
他们用身体挡住城门,眼神中透着警惕与坚定,尽管面对难民们疯狂的冲击,心中也有些许恐惧,但职责所在,他们没有丝毫退缩。
“都给我站稳了!
绝不能让这些人冲进来!”
为的衙役大声喊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些狗东西,居然陷害咱们南平府!
他们要是顺着官道走,根本就不可能跑到咱们这儿来。”
一个年轻的衙役气得满脸通红,一边用力的用木头支撑城门,一边破口大骂。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眼前的难民生吞活剥。
“就是啊!
咱们的日子才刚刚有点起色,就有人看不得咱们好,实在是太可恶了!”
另一个衙役附和道,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无奈,但手中的力道却更大了。
城外的难民们似乎并没有因为衙役们的阻拦而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撞击着城门。
“你们这些冷血的家伙!
我们只是想要一口吃的,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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