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几天平静如常,他的课一星期只有一节,但我还是在校园里、教学楼里见过他几次。
廖教授总是保持着一张不同凡响的扑克脸,完全一副专业人士的模样。
我的表现没那么镇定,内心总是很不安,但我也看不出其他同学知道我们之间生的事。
我们再也没在办公室见过面,这我倒不介意。
廖教授说过,他要给我一些时间考虑。
我确实需要时间,因为直到周五我的笔记本还是空白的。
我不知道我要写什么,想来想去最后都会绕到最俗气的问题--廖教授期待什么、不期待什么。
周六一大早醒来,我开始着急,无论如何不能什么都没有吧,这和学生考试交白卷有什么区别。
也许是有压力才有动力,我在刷牙时突然想到,可以把自己所有的犹豫和猜测变成我的清单啊!
我唯一需要的,真正需要的,说到底就是安全一个词儿。
无论做什么,确保这一点就好。
我所要做的就是听他的需要,无论这需要是为我还是为他。
只要和他在一起感到舒服安心,一切都皆大欢喜。
我两三口吐掉牙膏沫,匆匆跑到书桌前刷刷写起来。
七.周六下午阳光明媚,我沿着绿树成荫的人行道走向廖教授的公寓。
阳光透过树叶照射在身上,让我身上有些微微汗。
白日宣淫、而且还是非传统式的白日宣淫,感觉似乎有些奇怪。
这本该是一直隐藏在内心最深处、最黑暗的角落里的东西,现在却要公之于众……好吧,公之于众也许不至于,毕竟屋里只会有我们两人,但白日宣淫肯定跑不了,至少我希望如此。
非常希望。
我站在廖教授的家门口,好一会儿动都不敢动。
等四肢终于开始移动,也不过是在走道里踱步。
我不敢相信竟然忽然怯懦。
毕竟,教授和我已经……我暗暗哀嚎,廖教授的手指操过我的阴道,肉棒操过我的嘴巴。
天啊,别在这个时候害羞啊!
我强行制止住思绪,如果这会儿再去回想那天办公室生的事儿,我会即时瘫倒在地上熔化肢解,清洁工第二天恐怕得费好半天的劲儿才能把一地碎片的我清理干净。
我慢慢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到教授门前,不断提醒自己是他邀请我来的,而我也答应会来。
一切都是按计划进行,不会有问题。
我鼓起勇气按下门铃,屏住呼吸等待……等待世界末日来临,等待心脏病作猝死。
不过,这两件事都没生。
既然我仍然安然无恙,那就用充足的时间再次整理一遍衣服、裙子和头。
也许是几秒钟,也许是一整年,我听到屋内的脚步声。
门被廖教授打开,他和蔼可亲地笑着,好像我是最普通的亲朋好友登门拜访,“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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