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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已经是迟岁最工整的字了。
不知为何,迟岁忽然有种被嘲讽的错觉。
字写得好看了不起?
他没好气地把文具盒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撂,弄得江肆年一懵一懵的。
自我介绍过后,江肆年又开始“骚扰”
迟岁:“同桌,你是不是喷香水了?”
香水你妹,那是沐浴露的味道。
“我不喷香水。”
江肆年又滔滔不绝地称赞起来:“不瞒你说,其实你身上的香水还是很好闻的,尤其是凑近闻,隐隐约约还有种栀子花的气息。
这高端的审美,这优良的品味,恐怕也只有兄弟你能做到……”
迟岁怀疑他听不懂人话:“都说了不是香水。”
谁知,江肆年忽然凑近了几分,似乎是想要闻迟岁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
“你干什么?”
迟岁警惕地躲开,同时做好防御姿势。
“别急,我细品一下。”
江肆年却不为所动,仍然嗅着迟岁的袖子。
迟岁一把抽回胳膊,同时不自觉地后退两步,将椅子往另一边挪了挪,可身边的人还在喋喋不休。
这人好烦。
他在心里默默吐槽。
真是可惜了一张大帅哥的脸。
没想到是个傻帽。
“同桌,这么含情脉脉地盯着我干什么?”
我想打你。
心里是这么想的,然而到了嘴中却变成了:“没事。”
“迟岁,是么?”
“怎么了?”
想打架?
“没事,我们既然有缘在茫茫人海中相见,并且成为同桌,就一定要和谐相处。”
和谐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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