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什么时候展露出真正的实力?”
迟岁语气平淡,却语出惊人:“这次期末考试,我会得第一。”
他在等,等一场大病初愈的暖春,等现实主义与浪漫主义交织,等爱情不再清醒。
“第一?”
江肆年饶有兴致地挑眉,“老迟,别太自信了,我才是第一。”
“我是。”
“我是!”
“我才是。”
“我就是!”
……
两人幼稚地争论着,丝毫不顾旁人奇异的目光。
阳光斜射下来,照进汹涌的人潮。
冲了在江肆年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且也只有自己。
或许是过往太过悲苦,生活能够这样便觉得快活。
月有阴晴圆缺,春有乍暖还寒。
既然黑暗不可避免,那便不如做自己,随灯影抵岸,一展阑珊。
少年不谈爱恨与情仇,不被情事困囿。
任世俗的风撞进自己,直至碎骨粉身。
也许时间总是默契地将一切吞毁,但对于重要的人和事,却能保留至今。
后来,即使是过了很久很久,迟岁依旧记得那天的太阳很大,大到能刺伤人的眼球。
那时兵荒马乱,眼中深情难捱,试探碾转的手段配不上一颗赤诚的心。
且都怪这自傲的风啊,为何不把他全部填满。
日子沸腾,人也沸腾。
盛世诗篇以仲夏结尾,迎来一场盛大芳菲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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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月考成绩下来了,教室内人群熙熙攘攘,挤着去看黑板上贴的成绩表。
把成绩表贴在黑板上有利有弊:虽然能促进大家学习,但也暗暗伤到了一部分人的自尊。
学霸们对这些自然是无所畏惧的,反正在哪他们都被加粗写在顶端。
可排在最下面的几个恨不得冲上去把成绩表撕下来。
喻澄志就是其中之一,只见他眉毛拧成了“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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