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穿的是贺柏从山寨中其它房间找到的棉被给她改成的棉袄棉裤棉鞋,宁睿把头发在脑后扎了马尾用自制的发套包起,戴着自制的棉帽,背着十张兔皮,活脱脱一个猎户人家的妻子的形象下山了。
兔皮是贺柏这段时间从猎到的野兔剥下来的,也算是这段日子的纪念,宁睿不舍丢下。
这段时间山中寒冷,冻的脸颊通红,没红的地方因为大病蜡黄蜡黄,眼睑因之前连日痛哭,红肿未消,阳光晴好,溪中结冰已化,宁睿走到那条小溪边,临水照了照,苦笑。
。
。
这脸与自己身上的衣服蛮配的。
曲江边三三两两的游人,宁睿无心欣赏,大步向城门走去。
为什么城门如此多的兵士把守?进城的人不管,每一个出城门的人,兵士都对着手中的一张纸对比再三然后才放行,难道皇宫中又有变故?
也不是,看服饰这些兵士是镇北将军府的亲卫。
走到城门边,宁睿好奇地朝兵士手中的纸看去----竟然是她的画像,纸上画了两个人,一个是男装的她,雪青翻领夹袍,淡雅洒脱;一个是女装的她,梳着右侧髻,插着一朵淡粉绢花,无其它首饰,绫罗剪裁的榴花红斜襟曲裾上衣,同色曳地长裙,袅袅娜娜,正是她离家当日的妆扮。
这是顾墨的手笔,画的很美很出挑,比真人更美上几分,当然与眼前她的形象就更不象了。
“见没见过这个人?”
兵士见宁睿看,问她:“见过这人吗?见过了报信赏银一千两,要是依提供的信息能找到这个人,赏银一万两。”
怎么回事?
兵士见宁睿只疑惑地看着,不满道:“去去去,没见过快走,别耽误爷找人。”
城门内墙围了一群人
城墙上贴着告示,内容与现代的寻人启事相似。
宁睿愣愣地看着。
边上一人见她发呆对她说:“看到么?要发财真容易。”
另一人插嘴:“那是,听说这女子叫宁元,这可是吏部尚书的心上人,吏部尚书为了他官职都不要了。”
为什么?宁睿奇怪,自己失踪也不关桓安的官位啊?难道桓安为了找她辞官了?
那人见宁睿忽闪着眼看他,越加卖弄:“皇上前些天封九殿下为太子,同时下旨赐婚,将英华公主赐给吏部尚书,腊月二十五即前天与英华公主、光华公主与镇北将军同日成亲,吏部尚书为了这画上的女子,抗旨拒婚,皇上念他家世代忠良,左相苦求,将抗旨的死罪改为撤职。”
平地惊雷
“那。
。
那吏部尚书与英华公主的亲事作罢了?”
宁睿急问。
“哪的事?圣旨已下不可更改,左相当日大骂吏部尚书无君无父,气病了,现在也不方便成亲,所以才搁着,只等左相病好了,再择日成亲。”
那人道。
原来,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又有了这许多变故。
城里,内街贴满找宁睿的告示,拿着画像的兵士在街上走动着,对着过往行人不时核对,看到宁睿时只是瞟了一眼,又急着去核对下一个人。
宁睿游魂般走着。
人来人往的街道是那么的陌生,她,就是一粒偶然着陆在这里的尘埃,无所依仗无有凭借,悲伤自怜在宁睿心头翻涌。
为什么?重生了一回,还要安排给她这样的命运?
还回去么?回去么?
回去了桓安抗旨娶她从此仕途无缘父子反目?不行,桓安与左相的父子关系与顾墨的情况大是不同,他们是父慈子孝,平时听桓安的话语,他对他父亲甚是敬重,说桓父是他的偶像一点不过份,如果他抗旨硬是与她成亲,她能扛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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