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秦家老爷子如何苦口婆心、威逼利诱,秦时月油盐不进,一如当日拒绝陆生花那般。
算起来已有小十个年头,这位冷面营长的修为依然是归真境。
他一边点评,一边伸出枯瘦手掌,轻轻伸进薄雾之中,只听得金铁碰撞切割声响,王姓供奉便将薄雾拉近身边,咔嚓一声,化作薄雾的灵刃恢复原型,崩回秦时月手中。
秦时月不言不语,立刃下斩。
酒楼大厅里凭空出现无数拳头大小的霜花,旋转着飞向老者。
老人大袖一挥便有成百上千的白色符箓从袖中飞出,精准地包裹住每一片霜花,随即剧烈燃烧起来。
焰火与雪花相互交织,如潮的灵压四散开来,众人连忙避退。
老者从冰与火之中走出,银袍一尘不染,倒有几分从容风雅气度。
前行数步,两人便只相隔咫尺,秦时月双手持刀再次下斩。
厅内寒气陡然大盛,众人呼吸之间可以呼出浓浓白汽。
王供奉出手如电,电光火石之间捏住了秦时月的刀刃。
削铁如泥的灵刃再也无法寸进。
秦时月轻声喝道,“冰封千里!”
一时间,酒楼的梁柱、桌椅和地面,都结满了棱角分明的冰锥,除了对阵两人,其他人一退再退,径直出了酒楼。
不少迷蝶营军士听到动静,纷纷聚在酒楼外围观。
有人调侃道,“刀子,啥情况,哪个不开眼的敢和老大动手?”
“是啊,这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么!”
有人应和道。
刀子屠夫几人并不搭话,而是神情凝重地望向酒楼,众人也察觉到了不对,纷纷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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