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你这样的样貌气质,只要肯用点心,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
说着看向段文希,巴掌大的脸,目若点睛,黑白分明,身上其实只是普通的单衣长裤,式样质地用色都极普通,可因为年轻,一举一动,怎么都是一种姿色,脂粉俗物反而污了她的颜色,章兰芝看向她的眼光里透出无尽的羡慕还有些许的嫉妒甚至隐隐的不甘。
“唉,要是我同你这般年纪,哪里还用得着你出马。
想我年轻的时候……”
说到这里,章兰芝的声音低了下去,神色怅惘,好像回到年轻的时候一般。
段文希并不言语,看章兰芝双眼抹成大黑圈,粉又擦得厚,眼角的鱼尾纹层层叠了起来,越发显出老态,心里不禁想她是真的老了,原本残存的一点风情也被这脂粉遮盖了,迟暮的美人更能让人感觉到岁月的无情。
许家的会客室并不大,但是精致。
案几陈设,格局雅致,全用的中式家具,应该是上好的紫檀。
段文希心里只是讶异,听姨妈说这个许先生是个道上的人物,印象里,这样的人即便富贵也不过就是用钱堆出来风雅,虽然金碧辉煌却到底少了贵气,而看这许家,却倒还透着些世家的味道。
招呼的人也很懂规矩,递过了茶便退了出来,留了这姨侄两个人慢慢的等。
段文希不说话,章兰芝却沉不住气,忐忑不安,因为她太想抓住许先生这棵摇钱树,载过的跟头多了,越发的患得患失,又不自信,不过略等了几分钟,便焦急起来,生怕许家反悔,一有点风吹草动,便越想越多,心神不宁。
段文希仍只安静的坐着,这一等,就是买卖双方身份的昭示,由不得你不低下头来,就算你年轻貌美,腹有诗书,那又如何,不过也是人家花钱买来的一个玩具而已。
“文希,你是第一次吧?我可是收了人家的定钱的,向人家拍了胸脯发过誓,你刚懂事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你在外面玩玩可以,不过这条线可是越不得的。
许先生是道上的人,讲究多,一定要见红的。
若骗了他,那可是要你好看的,别到时候让人睡了,还惹祸。”
段文希仍死咬着下唇不说话,手紧攥着椅子的扶手,因为太用力,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指甲陷到掌心里,却并不觉得疼。
只觉得好似有人拿刀戳她的胸口,一下一下,其实肉体的疼痛并不可怕,因为身体再大的创伤也总会结痂封住,然后慢慢淡去,可是那种精神的屈辱,却会像恶梦一般永远与人角力,在一个人最不愿意想起的时候将其纠缠。
章兰芝大约觉得说得太露骨,又接着说道:“你不用怕,女人其实就那么回事,过了这第一次就好了。
你帮姨妈这一次,以后,你再要怎么样,我保证不拖累你。”
“等拿了许先生的钱,我就把欠的钱都还了,以后再也不赌了,置点家业,做个小本买卖,当老板娘,也不用在那些歌厅舞厅里面混了,你离了许先生,寻个好人家。”
章兰芝说着说着眼里便慢慢放出光来,好像说的这一切都已经变成了现实,俨然已经拥有了一分家业成了一个老板娘,而文希也寻了好人家比翼双飞。
可是章兰芝并不明白有很多的事情,一旦进去了,这一生,就再也难得出来。
段文希还只坐着,章兰芝也不知道她到底听了没有,只好看着她。
正准备还要说点什么,却看到有人进来领她们去见许先生。
领着段文希两人的那个人一见到许先生瞬间霍的一声挺得笔直,好似旧时朝见皇帝,就差没有跪下请安问好,原来哪碗饭吃得都不容易。
许先生看上去有点累并且憔悴,出于礼貌向章兰芝颔首示意,可是眼睛却只看向她身后的段文希,段文希亦不回避,静静地任由许先生的眼光在自己身上回转,似是一件货物耐心的等着买家做最后挑选,心里却不是不屈辱的,强忍着眼中的悲意。
如果父母亲还健在,看她现在这副样子,还不知是什么样心情,心下却也庆幸,幸好他们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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