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
谢徽止长身立在昏沉屋内,目光晦暗不明,既解决了来日后患,又亲手捏碎她最后的底牌,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得意的。
“还没死绝呢,符卫跑了。”
他伸手攥住她冰冷柔软的手臂,将人拽起,淡声道。
纤细脆弱的手骨不堪一握,沈覃舟的眼瞳死死映着满院尸身,地砖太冷,人血太冰,寒意夹杂着悲怆从足底扎根,慢慢往上将她死死拽在玉门关内。
谢徽止看着她渐白的唇瓣,不过轻轻一扯,她就摇摇晃晃,塌着肩膀跌在他的身上,身体全部相触的那一瞬间忍不住心软:“吓到了吗?”
沈覃舟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这一眼里没有旖旎,只有刻骨铭心的恨意,却比不上城墙时的艳烈凄厉。
谢徽止当下怔住,好像又回到旧年的初雪天,四肢浸泡在冰水里,害得他遍体生寒。
沈覃舟高扬起手,狠狠抽下一记耳光。
啪——
那一巴掌用了十成的气力,谢徽止被她抽得偏过头去,苍白的皮肤上浮现出刺目的掌印,嘴角渗出鲜血,可他不躲不避,生生挨下这记耳光。
他犹道:“我给你换间屋子,再找个郎中,你方才吐血了......”
“滚!”
沈覃舟嗓音嘶哑,语调平静到空洞的地步,“我不想看到你。”
“只有断了你的后路,你才不会心存侥幸。”
谢徽止显然被这不想两字触动,“是你逼我的。”
沈覃舟嘴角微微抽搐一记,似笑非笑,只觉嘲讽:“你说我逼你?我何时逼过你了?一直以来不都是你对我步步紧逼吗?你连一点喘息的余地都不肯给我留,却还要我对你的假仁假义施舍的那点宽容感恩戴德。”
“谢徽止,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她拔高嗓音,见他不答,声嘶力竭吼道,“我问你为什么?”
无穷无尽的心灰意冷折磨得她痛不欲生,她在京郊别院,在闻渊阁忍辱偷生那么久,为得便是西出玉门关,如今眼见最后一步被拦下,恨意化作绝望吞噬一切。
她到底还是斗不过他。
沈覃舟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没有坚持下去的意义。
“为什么?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不是心知肚明吗?”
他喃喃道。
那一瞬间,沈覃舟眼里那些无法言说的迷茫和伤痛,在他尖锐刻薄的目光下无所遁形,她轻轻阖上眼。
“能被你喜欢,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
说罢,她再不去看他血色尽褪的脸,和自暴自弃的眼,转身拖着疲惫身躯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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