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流光道:“那是当然。”
等主仆一同去到秦相公院门前时,却见里面不像上次一般急慌慌人进人出,反倒安静得可怕。
孟流光问:“这次他不会真是装的吧?怎么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水月道:“既然没事,咱们还是走吧?”
“不行。”
孟流光道,“二小姐在里面呢,我得去见见她,不然我今晚肯定是睡不着了。”
水月一个没拉住,孟流光便闯了进去。
他进到院内,见秦相公的房门开着一条缝,他从缝中往内一看,只见丫鬟小厮跪了一地,秦相公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微弱地呼吸着,一个男大夫正在给他把脉,而吴二坐在他床边,脸色比锅底灰还要阴沉。
孟流光自小被家长教育要保护好眼睛,因此到了高三仍未近视,此刻一眼便看见了秦相公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有一道红紫色的勒痕,醒目而刺眼。
他伸出的那只给大夫把脉的纤细手腕上竟有一道又一道利器割出的伤痕,有的看上去已经很久了,有的血痂还没蜕掉。
孟流光心中一震,他想起了上次那一盆盆的血水,想起全府上下对秦相公之病的避讳……他知道秦相公得的是什么病了。
四百四十病,心病最难医。
大夫诊完脉,说了几句没意义的话,便退到一边去了。
小厮将早熬好的药端上,吴二接过,亲尝了尝温度,然后轻声唤秦相公起来喝药,秦相公却置若罔闻,一动不动。
吴二僵在那里,良久,孟流光赫然见到她冷艳的脸上滑下一滴泪,悄无声息地砸进地里,也砸进了孟流光心里。
他从来没见过吴二哭,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吴二也会伤心哭泣。
吴二抬手擦了擦泪珠,柔声劝道:“九哥哥,就当是为了我,你喝点儿药吧?”
秦相公听到吴二声音中的哽咽,有些触动,却仍紧闭着双眼,只道:“二妹妹,你若真心为我好,就让我得个解脱,好吗?”
吴二颓然地放下药碗,双肘撑膝,呆了一会儿,忽然捂住脸哭了起来,她没有发出声音,只有不断抖动的双肩泄露了主人的脆弱。
孟流光眼中的她,向来是杀伐果断、游刃有余的,可她却在秦相公跟前哭得那般无望。
这时,柳戒言发现了门外的孟流光,当即断喝道:“谁在那里鬼鬼祟祟!”
这一声,惊了里外所有人。
柳戒言两三步上来,推开门,看到是孟流光,她微微收敛了一下,低头道:“原来是孟相公。”
吴二被柳戒言那一声惊醒,连忙擦干眼泪,端坐着,冷道:“孟氏,你进来。”
孟氏?孟流光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叫自己,便走了进去。
吴二冷冷看着他,那眼神叫孟流光有些不安,那不是他熟悉的眼神。
吴二问:“你来做什么?”
孟流光道:“听说秦相公病了,我来瞧瞧他。”
吴二道:“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不要招惹他?你好得很,近来都敢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了是吗?”
孟流光忙道:“我没有招惹他,我何必招惹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前世被束缚的杨雨涵,不止是医术精湛,就是性格也牛轰轰。这世,在这天高任鸟飞的异世,她带着二房三房逆袭而上,直逼大房胆战心惊入赘夫君我家娘子就是好,不但医术了得,而且还能赚钱,又能花钱,最主...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你毁了我的清白,要负责的。顾烟!!!!后来某一天,当顾烟再次感概交个对的男友,能省下不少空调费的时候。某人蛇尾又悄悄缠上她的腰,红着眼委屈宝宝,人家冷,要抱抱。...
乱世开始,被迫成为黄巾杂兵。几番绝境挣扎求生,刘争相信,只要不死,总会出头。名将,美女,地盘,我统统要...
一夜过后,她躺在了大总裁的身边,一小时后,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总裁的娇妻总裁不仅变成了她的金主,还成了她的老公婚后,总裁更是宠她宠得昏天黑地乱七八糟假期我是不是可以解放了照宠不误传闻...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