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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祝老师。”
吴酩的手在颤抖,他的声音也是,他总觉得语言是一种平面的苍白的东西,可是方才这一番话,却直直钻入他脑海。
原来那些无聊的,甚至搞笑的小事,那些平淡生活里的碎屑,都被这人注意到过,甚至,记在了心里。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猜测,是不是可以确定,至少,的确,那些一起度过的日子,对祝炎棠来说也不是无所谓的?是不是倘若不跟他吴酩在一起,就会不一样?
可他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更不敢诱发心底的贪心,只是小声道:“你不用说了……”
不知怎的,祝炎棠嗓子也哑了,道:“还是要说完的,我啊,总是很快就忘记重要的事。
无论是别人曾经给我的温柔,还是那些,无法倒流的时光。
我总是只顾着自说自话,自己感受自己的那些不平、悲伤,抑或是兴趣、无聊,同时忽视他人的存在。
很照顾我的几个导演也都批评过,我演起戏来太偏执,太自我,让人害怕,迟早会把自己烧光。
这种不愿意去理解他人的家伙,做起演员真的很可怕啊,最终还是做不好的。”
吴酩喝了口水,想把哝哝的鼻音压下去些,道:“你做得很好啊,至少在同期里面,没有人能说你不是个好演员。”
“不是的,”
祝炎棠四周一下子不再是死寂,什么东西涌动起来,擦过听筒,好像是风,可他的声音却还是那样清晰凛冽,“我拿错台本,就想去演一个和自己矛盾的角色……现在我发现,我把本身的自己弄丢了。”
吴酩不说话。
“所以,盲目的我,也失去了我本身拥有的、喜欢的那些,对吗?”
祝炎棠呼了口气。
“我听不懂。”
“我失去了你。”
“……不是,怎么突然,祝炎棠你是不是喝多了,你——”
祝炎棠自顾自道:“今天这些话,都是我非常认真地想要告诉你的,我保证,它们在我死之前都是有效的。
吴酩,吴酩,”
他越叫越重,“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我是个很没用的人,而且还可能有严重的心理扭曲,但是,我最近发现自己心中也尚存温柔,对这个世界,好像也有很多期待。
这都是你给我的感觉。”
“你别这么说自己……”
也别这么说我。
我会当真的。
“你要我清醒,我现在清醒过来了,因为害怕错误就止步不前,才是最大的错误啊,是不是这样?”
祝炎棠长长地停了半晌,好像再过硬的专业素质也无法让他把接下来的话平稳地说出来了,“我想把我失去的找回来。”
吴酩已经完全愣住,他把指甲嵌进脸蛋,很疼,他没在做梦,只是摸了一手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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