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米,没有训练吧,”
黎沃对着已经拉下面罩的来人说,他坐在费米的身上,用小刀抵住他的脖子,“你还是不会打架啊……真是的,身体素质不好就不要扮这种角色啊。”
费米的那股晕劲还没过去,他揉着红红的下巴,虚弱地说:“你这疯狗,下手没轻没重。”
“我可不知道来人是谁,万一真的想来杀我呢?”
“……早认出我了吧,装个屁呢。”
“没有啊,你还是挺会演的。”
黎沃笑道。
其实,来人是费米只是个猜测,只不过把握比较大而已——首先,从劫持者的身形判断,天天做电脑后勤的费米没有高大壮实的身躯,口气也因抽烟喝酒变得难闻;其次,门的机关是机械的,只有铝脑人不会得到白阳资助的电子器械,所有的“电”
工具都得从废墟等其他地方淘来,自己安装;最后也是关键性的一点,身为铝脑人的费米天生记忆里不好,这是他的基因缺陷,因此连大门密码这么简单的东西,他却要翻找记录的本子查看,这个世界中,没有多少人跟他一样。
“不过说实话,你这劫匪扮得还挺没劲的。”
黎沃嘲讽道。
他从费米身上起开,男人白了一眼,摘下帽子摆弄着他辣眼的莫西干发型——这家伙还把头上那玩意儿染成彩虹色了的。
费米沉声说:“我是挺没劲的,毕竟我又不是专门演劫匪的。”
黎沃疑惑道:“什么?”
费米撇撇嘴,指了指黎沃身后。
一股熟悉的恐怖幽香袭来。
黎沃的脖子就像生锈了般,咔啦咔啦地转过去——
完,了,兰,晴。
四个大字挤爆了他的脑子,黎沃一向对这种攻击技巧没有招数。
“好久不见了,小帅哥,”
兰晴呵气如兰,细长温润的指尖划过他的脖子,往他的领口底下伸,“想我了吗?不对……”
兰晴往他头发里闻了闻,又顺着他的脸颊闻到脖子处,幽声说:“你身上怎么有别人的味道。
啊……身上的伤也基本好了,看来那位王子殿下——伺候得你不错啊。”
兰晴一路从上往下解开他的毛衣纽扣,黎沃也一路从上往下扣上他的毛衣纽扣,他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选择无视这个女人。
经历了家庭异变、康复训练与思想斗争的黎沃,在十五岁的第一天,已经认为自己是个“不动如山”
、“心如止水”
的“禁欲”
男人了——天知道“禁欲”
这个词又是从哪个机甲玩具、花边新闻里学习理解的。
女人充满魅力,脸上画着浓浓的妆,但从她遮不住的眼袋和紫发间的一缕苍白可以察觉,她最近也休息不好。
忽然,她停住了手上动作,摸在黎沃小腹上的左手收回,捂住口鼻蹲下身,用力地呼吸着,右手则抓住胸口的衣料,骨关节发白,显得非常用力。
“喂!
兰晴?兰晴!”
黎沃慌张地说,只见她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只是腰弯得越来越低了。
本来还在一旁看好戏的费米立马敛了神色,急步走来,在兰晴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倒出两粒药片往兰晴嘴里倒去。
干咽下药片的兰晴喘了几口气,目光还不聚焦,她使劲眨了眨眼睛,缓慢地深呼吸几次,这才让自己清醒些。
“怎么搞的,突然间就……”
黎沃知道铝脑人兰晴的心脏不好,这药是边缘城诊所的杞子医生开的,说是托白阳城的儿子拿到,可以有效缓解兰晴的突发症状,但要省着点用,因为她那边没有存货。
可是……听着哐啷哐啷的药片撞击声,掂掂瓶子的重量,就知道兰晴已经吃了不少了——按照以前的剂量,她是不可能仅剩这么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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