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心生不满,又当面许下不少好处。
打一棍子给颗甜枣,类似的手段,她用得愈娴熟。
这些恶徒早就被洗脑,对她死心塌地,完全是她说什么就做什么。
在方霞这通电话之后,方艳明白事情不能继续拖下去,看过冯家三人的资料,很快就以招工的名义给冯夏打去电话。
冯家正着急用钱,冯夏果然上钩,一脚踏进陷阱,被罪恶的手死死攥住,越拉越紧,直至陷入深渊。
黄粱客栈中,颜珋提起茶壶,将冯夏面前的空杯注满。
冯夏抬起头,血红的双眼清晰映出颜珋的面孔。
“我当时高兴极了,回家告诉父母这个消息,他们也很高兴。
高兴之余,我妈有些不放心,觉得公司远,又要住在宿舍,遇上麻烦事,家里帮不上忙,我恐怕要受委屈。”
冯夏苦笑一声,“家里需要钱,工作又难找,我只能安慰他们,说来回不过一个多小时,放假就能回来。
还说会给他们打电话,不用担心。”
说到这里,冯夏端起茶杯,快饮下两口。
她现鬼茶能压制她体内的戾气,让她尽量保持清醒。
“就这样,我简单收拾起行李,和父母告别,独自上了客车。”
“到公司之后,接待我的是两个年轻的女人。
她们很亲切,亲切得过了头。
我觉得有些不对,当时却没想那么多,跟着她们进了员工宿舍。
走进去之后,我现四人住的房间竟然有八个人,而且有三人神情呆滞,竟被绳子绑在床上”
冯夏用力握住茶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心被怒火灼烧,痛得她几乎要疯。
颜珋没说话,从木匣中取出一枚鬼丹投入茶壶,又将她面前的茶杯注到七分满。
老人面现忧色,生怕冯夏突然狂。
青年攥紧放在脚边的步枪,恨只恨阴阳相隔,地府有严法,身为游魂不能惩治世间恶人。
“我现情况不对,第一反应就是转身逃走。
可惜仍慢了一步,带我来的女人早就锁住房门,反扭住我的胳膊,将我捆在床边的栏杆上。”
不同于其他三个女人,冯夏既不能站也不能躺,甚至无法坐下,只能半弯着腰,双腿和胳膊很快就袭来一阵阵酸麻。
她不断反抗,脸上被重重扇了几巴掌,腹部和胸部也被狠掐,留下一块块青紫。
整个过程中,另外几个女人都是麻木地看着,只有一个同样被绳子绑住,眼皮红肿的女人沙哑叫着,咒骂动手的女人。
“你们会有报应,会有报应的”
接下来的半个月,冯夏始终被牢牢控制,完全无法同外界联系。
哪怕是去卫生间,身边都会跟着一个女人,近乎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意识到反抗无效,只会招来一顿毒打,冯夏假装顺从,假装被看守她的人洗脑,主动要求参加早会,跟着其他人一起学习。
这种转变让方艳很满意。
观察过几日,冯夏虽然被局限在“宿舍”
和“办公区”
,身边时常有人看守,但比起之前,好歹有了一定的行动自由,偶尔能喘口气。
她开始计划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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