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是缺你吃还是少你穿了,你偏要这么做?”
老人的儿子腮帮子抖动,有些话压在他心头许久,始终顾念亲情没有出口。
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说,否则下一次不知道老人还会做出什么。
“我和我姐每月给你的养老钱不少吧?你和我妈的退休工资也有几千,用得着这样吗?拿着这样的钱不亏心吗?”
“电视报纸不看,小区里的人总能遇见,你知道他们怎么说你,怎么说咱家?”
“之前那篇报道出来,你知道我和我姐过的什么日子?你几个孙子孙女是怎么被人嘲笑讽刺?孩子回家来哭,人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人说你专门碰瓷,是个老骗子,他们都是小骗子!”
老人的儿子声色俱厉,几乎是在怒吼。
“爸,你就不能让我们做儿女的省省心?你就不能消停点别作吗?!
你要是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工作,你的孙子孙女还怎么上学?”
老人呆住了。
之前家人在他面前都是好声好气,从来没有高声过。
这一次是忍无可忍,犹如洪水爆,当着他的面脾气。
吼完压在心头许久的话,老人的儿子疲惫地搓了搓脸,转过身去开车。
老人的女儿开口道“爸,我不求其他,只求你别再做这样的事。
咱家不缺钱,缺的是名声。
就当是为我和我弟,实在不行,就当是为你孙辈积德,算我做女儿的求你了!”
说完话,老人的女儿转过身,反手抹去眼角的泪,手指微微颤抖。
老人坐在后座,始终不言不语,不知是真在反省还是另有打算。
无论是哪一种,因为气运被夺,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注定会身体衰弱乃至大病一场,别说继续碰瓷,估计会躺在床上,连走出家门做不到。
与此同时,手持媒介的青年被庚辰带到郊外无人处,手脚被灵气束缚,始终动弹不得,只能瘫倒在地上。
颜珋慢一步赶到,为的是消除相关者记忆,避免引起麻烦。
“如何?”
落地后,颜珋扫一眼青年,将目光转向庚辰。
“在他手中没错,而且时间不短。”
说话间,庚辰祭出一道灵力,卷走黑色的电脑包。
电脑包被打开,一张残页从中飞出,其上佛像怒目圆睁,手中降魔杵高举,周身闪烁金光,佛息萦绕。
脚下是一头凶兽,兽口张开,兽瞳赤红,仿佛下一刻就要冲出来择人而噬。
“住手,住手!”
突然被带离地铁,青年惊骇不已,瘫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直至庚辰祭出水龙,欲将残页佛像撕碎,青年方才如梦初醒,心急如焚。
在手脚能动的刹那,不顾一切扑上来,企图将残页夺下。
“不能这么做,你们不能做这么做!”
青年一次又一次伸出手,却被水流阻隔,继而掀飞出去。
目睹残页被撕碎,佛像化作万千光点被水龙吞噬殆尽,青年怒火中烧,目眦欲裂,红着双眼瞪向庚辰颜珋,大声道“我是在助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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