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骗你。
」我辩解道。
「那你就是一直在哄我?」
我没法反驳。
「又不说话?」萧行等了一会儿,磨着牙道,「不说就不说。
云屏卿,你就是没有心!
」
他将我塞进大氅里,策马继续走路。
我坐不稳,不得不抱紧他。
萧行第二天就给我寻了马车,让他的四个属下陪着我赶路。
他走前丢了一句:「你想清楚自己错在哪里,再来找我!
」
我知道我错在哪里,但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到了漠北,我娘和婶娘她们抱着我哭了通。
沐浴的时候,我娘看着我后背的疤,一面哭一面骂我爹,又觉得不解气,便又开始骂我。
我握着我娘的手,「都过去了,往后我们就在漠北好好生活。
」
我娘瞪我,「你心思那么多,娘不信你会好好生活。
」
我娘说萧行不娶我,她重新给我寻婆家,只有成亲了,我才会安分守己。
我由着她去折腾。
伤好后我去了学堂。
太子之死最后的处理我听到了。
忠勤伯当天晚上就放了一把火,火势之大,太子抬出来的时候,已是焦灰了,验尸没得到线索。
京城抓我的皇榜张贴出来,说我是乱臣贼子,见者可就地格杀。
朝廷的兵从漠北退了回去,圣上知道萧行没死,萧行也上书解释了情况,说他身体暂时未愈,待康复后再去京城。
圣上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如今的萧行已不是他想杀就杀,想见就敢见的了。
乔敏亦来找我,问我马市还开不开。
「不开了,但生意却可以继续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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