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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上,一群人频频敬酒,敬叶子政也敬许墨。
许墨其实很有些为难,在国内,她最怕的就是吃饭,因为她的酒精过敏。
在国外,大家谈公事基本都在办公室,不流行吃饭增进感情这一套,宴请是极隆重的事情。
在国内,完全是两回事,而且不只别人敬你,你还得敬别人,别人敬过来的酒,不论什么样的原因,不喝,都是对人不敬。
许墨尽可能的不参加这样的活动,参加过几次,还得带抗过敏的药。
“许小姐,这一杯,你一定要赏脸喝了,否则太不给面子了,大家以后还得常来常往。”
许墨看着这满满一杯,左右为难,只得一味笑着。
“来,我跟你喝,咱哥们先喝个痛快,先放倒了我,再跟许墨喝。”
叶子政站起来将酒接过,一口喝下去,看也不看许墨,却立马引来一片叫好声。
许墨看着叶子政,眼睛里面有些血丝了,今天一上来,他已经喝了不少了,又不着痕迹的帮她挡酒。
渐渐的,大家也看出了点意思,这些人都是人精,专长就是察颜观色,于是不再敬许墨,只专攻叶子政,许墨看不过去了,要跟大家喝,叶子政根本就不理她,也不给她喝的机会。
不躲不避,逢酒必干。
好不容易宾主尽欢,饭局散场。
叶子政脚底有点浮,走路轻飘飘的两边倒,许墨伸手扶住他慢慢的往前走,出了饭店,把钥匙交给门童去取车,两个人站在一旁等。
“今天,谢谢你。”
许墨犹豫着,还是说了谢谢。
叶子政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里不说话,站了一会,看着自己的车慢慢的开过来,车灯一闪一闪,他伸手重重的揽过一旁的许墨进怀,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说:“我不论做什么,都不是为了要你说谢谢。”
他很用力,勒得许墨有些疼痛,身上混着酒香与烟草的味道,让许墨有一时的恍惚,好像回到很多年前一样。
许墨没有动,即没有迎合也没有推拒,任由叶子政紧紧搂住她,任叶子政低下头来轻吻她,开始是轻轻的触碰,然后是慢慢的试探,不论怎么样,许墨都没有任何变化,叶子政猛然加重了力道,拼命吮吸起来,犹如困兽斗勇,却不得其门。
许墨连嘴唇的温度都没有变过,叶子政只觉得从内心泛起一种挫败与绝望,但是却不肯放手,只紧紧把许墨搂在怀里不肯松手,好像只要一松手,许墨便会在瞬间消失不见。
取车的门童在一旁拿着钥匙尴尬的站着,头深深的低着不敢看。
许墨从门童手里取过钥匙,推了推叶子政。
“你喝多了,不要自己开车了,结帐的时候,我给司机打了电话,让司机送你回去吧。”
叶子政好似没听到一般,只搂着许墨不撒手。
“放手吧,这个样子,你和我都不好看。”
叶子政突然松了手,低声吼起来:“好看,什么才叫好看,为了好看,我付出的还不够多吗?现在来跟我讲好看。”
不知道许墨到底想了什么,眼睛像远方看去,好像在看着什么东西出神,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看。
直到司机来了,许墨才说到:“叶总喝多了,你开车送他回去吧。”
送着便要将钥匙递给司机,却被叶子政一把抢过,转过头来不晓得是对司机说还是在对许墨说:“我自己可以开,你回去吧。”
司机站在哪里左右为难,两个领导都得罪不起,不晓得应该听谁的,于是便继续站在那里。
“既然叶总自己可以开,那你回去吧”
许墨见了这个情况,对司机说道。
司机听闻如蒙大赫,一溜烟跑得飞快,转眼不见了身影。
许墨从叶子政的衣兜里掏出电话,叶子政看着许墨伸到外套口袋里的手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见她掏出电话,也不知道她道底要做什么,只好看着她拿过电话翻着什么,慢慢的又拔出了电话。
“叶太太,你好,我是许墨。
这样的,叶先生因为应酬可能喝多了,麻烦你来接他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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