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宁微微一愣,随后问道:“这么怎么快?”
“我跟贱男耗了一个多月有点儿累了,早死早超生嘛,我超生了让贱男继续去轮回,不是挺好的吗?你是不知道今天那场景,我和贱男去办手续,那狐狸精也跟着去了,要不是我骂了他们两句,估计他们会等不及去把结婚证给领了。
你说那个贱男都三十好几的男人了,弄得跟刚刚热恋的小伙子似的?还有那个狐狸精,一口一个亲爱的,亏得我没吃早饭……”
她和顾晓薇说了会儿话,挂了电话后靠在门板上站了会儿,心里打定主意后她开门出去,远远的看见叶思源正在客厅里看电视,他回头看她时她没有避让。
叶思源微微挑眉,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太难懂了,看到她回到主卧后他收回视线,继续看着新闻。
季长宁把身上的睡衣换了下来,余光瞥见她的一堆衣服和他的混在一起丢在竹篓里时,她不由怀疑他是哪儿来的衣服换的。
梳洗好了出去,一身清爽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昨晚的事儿我想了很久,我觉我们都有错,没有谁对谁负责这个说法……”
“所以?”
她端坐了身子,双手恭恭敬敬地摆放在膝盖上,很是认真地看着他道:“我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闻言,他轻笑出声,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缓缓拉下领子给她看,悠悠开口道:“你都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了,我怎么能当做没发生。
再说了……”
他的视线不由落在她的腰上,一字一句清晰道,“万一中奖了怎么办?我可以不对你负责但是我一定要对我孩子负责。”
她愣愣地看他良久,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说服他,她摇了摇头,故作镇定道:“不会的,我昨天是安全期。”
这一次,他毫不掩饰地笑了出来,扔了手里的遥控器,带着沐浴过后的清爽气息坐到她旁边去,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揉捏着:“长宁,安安是怎么来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她迅速抽回手,从他身边让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转头看他,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叶思源笑笑,舒适地往后靠去,交叠着双腿搁在矮几上:“这一次我可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
顿了顿他又说,“没脸没皮的事我好长时间没做了,你不让我负责,那我找你负责好了。”
他摸了摸肚子,长叹一声优雅地站了起来,走到墙边去把行李袋拎了过来。
季长宁气得不知道说什么,他还真是不要脸得彻底,哪儿有这么快就把衣服拿过来了的?
许是察觉到了她愤恨的眼神,他抬起头,一脸无奈地看着她:“我让佣人送一身换洗的衣服来的,没想到她帮我送了这么多。
对了,她还带了早饭过来,在厨房,你饿了就去吃。”
季长宁觉得这一天特别难熬,叶思源就跟黏在她身上似的,怎么打发都打发不走,她问他要不要上班,他则说请了年假陪她,她气得躲在房间里半天没出来,
午饭时,他来敲门:“我叫了外卖,快点儿出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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