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舍不得软香如玉主动靠过来的她。
最后还是悄悄下床把空调关掉。
来回折腾,这才睡晚了,后来睡得也格外沉。
安涴昨天把人差点扒光本来就心虚。
没有彻底和好,她还是想端着点要脸小仙女人设的。
不说小仙女吧,起码别一上来就是饥渴的女色魔。
不得不说安涴是有点子自我洗脑在身上的,这时她俨然忘记之前自己大肆玩橡皮泥的事。
在两个人默契下,这个话题就被揭过。
安涴没有将空调调低,梁束也没再说出去吃。
吃饭时梁束自然给她夹菜,午餐都是她爱吃的菜,没一会儿她碗里堆满层层叠叠的肉山。
安涴要给他夹回去,梁束立刻“贞洁烈夫”
般护住碗。
“你瘦,你多吃点。”
“……”
安静吃完午饭,安涴靠在车壁上昏昏欲睡。
梁束洗完碗筷回来就见她像小猫似的头一点一点的,心都化了。
走过去坐到她身旁,轻轻托住她脸颊,将她靠在自己肩膀上。
安涴睡意朦胧:“洗完碗了?”
梁束嗯一声。
安涴低声嘟囔句什么,但梁束没听清。
他低头吻了吻她头顶。
其实他付了工资,这些琐事他不用做。
可是他想做,在他的车上,她在睡觉,他在洗碗,像平常的小夫妻一样,这种生活是他曾经憧憬过又惨烈破碎过的。
等她睡熟之后,他轻轻抱起她走到车尾的双人大床边,将人放下。
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在她旁边闭目养神。
昏昏欲睡间,他好像做了清晰的梦,怀里的姑娘变成了调皮的八爪鱼,柔软的腕足扫过他衬衫上一颗一颗扣子,衣襟大开,然后探了进去。
梁束惊醒,下一秒觉得不对劲。
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襟真的松散打开,她的小手正无意识地抚过他鼓起的胸肌,然后往下,漫过整齐排列的腹肌。
他猛吸一口气,痒得收腹。
没想到这却给她行了方便。
今天他没系腰带,收腹后,腰腹和裤子之间露出一道细窄的缝隙。
缝隙虽小,但足够她手穿过。
“嘶。”
梁束猛吸口气,连忙伸手,只来得及捉住她的手腕。
毛孔炸裂。
血液汹涌向下流。
一时走神,她的手像灵巧的泥鳅一样挣脱他微弱的桎梏,像泥鳅钻泥一样,钻得更深。
梁束扬起下巴,睫毛无助地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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