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牧恭敬道。
荆燚笑了笑,道:“老东西,该你说说了。
这俩孩子说的事,你有何看法?”
轻音道:“前之因缘,后之果矣。
尔已知晓,勿需多言。”
荆燚笑眯眯地说道:“你这老东西,四个四个的蹦字也就算了,现在还答非所问了是不!
谁问你因果了,我问的是他们说的这事到底是真是假,你不都看到了!”
轻音道:“所言属实,并无虚假。”
荆燚微微一怔,沉思不语。
宦牧看看荆燚,小心地低声问轻雅道:“燚前辈这是在做什么?”
轻雅小声应道:“在跟琴说话。”
“嗯?琴可以说话?”
“这个……其实我也想知道,哎呀!”
轻雅捂着额头,莫名其妙地看着荆燚,道:“你干嘛打我脑袋,好痛哦。”
“我之前跟你说的话都忘了?”
荆燚难得严肃地说道,“不许跟旁人说有关这琴的任何事。”
“哦。”
轻雅捂着头,坐到远一个位置去,“宦大叔早就都知道了,而且又没必要瞒他。”
“那也不行!”
荆燚严肃道。
“知道了啦。”
轻雅好委屈的,有必要打这么使劲吗?痛死了。
宦牧尴尬地道歉,道:“抱歉,我不该多话,疼不疼?”
“不疼!”
轻雅扭开头,疼的眼泪都下来了。
双手捂着被打处,等着疼劲儿自己过去,不高兴地趴在桌子上。
“小牧,你接着说。”
荆燚做着怪脸道,“你烧完毕方谷之后,做了什么?”
宦牧很快说道:“我直接回中都复命,然后辞去职务,远走江湖。”
荆燚一怔,道:“就这样?”
“其实我本来去中都,是要向前辈请罪。”
宦牧说道,“但我到了中都,才发现前辈已经离开。
所以我只是辞去职务,带了几个同样不愿意留在军中的弟兄,到江湖去了。”
“理由?”
“枉杀无辜,心中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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