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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翔还没反应过来,一声惊天的叫声就直接冲破他的耳膜,把他的耳朵震得生疼。
程翔下意识就紧握了一下手,下一秒,更加尖锐的惨叫就继续穿透耳膜。
程翔的手再次下意识使劲,梁伟利的惨叫直接尖锐得变了调。
还是季铭反应快,一巴掌打掉程翔的手,梁伟利这才渐渐收声。
周围的人刚接受了一番音波攻击,这会儿紧紧捂着耳朵,生怕一个不注意漏了点声音,从此失聪伴随一生。
季铭见声音弱了下来,这才松了口气,用他仅剩的一只耳朵试着听了听声:“梁子,你吼的时候好歹给个提醒,别人还行,你是想让我失去一只耳朵吗?”
梁伟利刚想反驳,一道不和时宜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不是一班的各位吗?呦——”
那人走了几步上前,伸长脖子往这边看了一眼,在看清梁伟利肿起来的脚后,啧了两声:“我说是谁在喊,原来是你们的守门员伤了,看这样子,明天是上不了场了吧。”
还没等一班这边说话,那人往季铭这边看了一眼,“哟,这不是季……”
他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人拉了一下,脱口而出的话立马顿住,转而变成了,“我说咋没看见你们上次的全员,原来你们的主力不止伤了一个啊?”
余执往季铭那看了一眼,见季铭依旧是吊着只胳膊站在旁边,听到这话只是往那边看了一眼,连嘴角的笑都没变分毫。
说话的人却没再敢往这边看来,只是和他周围的人对视一眼,语调明显上扬了几分:“既然这样,我们九班就勉强笑纳冠军的宝座了。”
眼见几个人鼻孔都要怼上天了,一班这边想反驳,但看着梁伟利的脚,又看了看季铭的胳膊,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
程翔刚从梁伟利的轰炸中恢复听力,就只听见最后一句“我们九班就勉强笑纳冠军的宝座了”
,眼看着就要嘲讽回去,身边的人赶紧拉了他一下,示意他看梁伟利。
程翔看了眼梁伟利,脸上渐渐沉下来,面上越来越黑,一股无名怒火在心里烧起,却也知道这回怕是被他们说对了,越发觉得不甘心。
就在一班的士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下去时,梁伟利终于从刚才程翔的暴击缓过劲来,开口就丝毫没留情面:“你们几个差不多就得了,去年是哪个班被我们打得屁滚尿流?”
说着直接一拍椅子站起身,“老子就算是一只脚也能让你们一个球都进不来。”
九班那几人听到这话,立刻就跟被踩到痛处一样,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领头那人冷哼一声,撂下一句:“那我们就走着瞧,看看你们还能撑多久。”
“哦,对了,”
那人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就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又补充道,“你们已经输了一局了,我记得输了两局就在小组赛里出不了线了,你们可得好好加油,不然这次连遇都遇不见,想想就很遗憾是吧?”
目送着九班那群人走远,一班众人脸色立马难看下来。
梁伟利一声长啸再次把众人拉回现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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