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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余执神情柔和了几分,嘴角抑制不住地露出几抹笑意。
最后还是项母主持:“好了好了,我们开始吧,庆祝奶奶出院暨提前过五一,干杯。”
“干杯。”
一顿饭在欢笑声中度过,像无数遍演习一样,很温馨甜蜜,除了某个作妖的人。
项炀拉着余执,非要和他拼酒,几杯下肚就开始犯晕,拉着余执撒娇:“你现在是真跟季铭那货跑了,这都几个月了还不回来,嗝……”
余执嫌弃地拉开项炀:“一个月,没有几个月。”
“你还说,以前明明一天都舍不得走,嗝。”
项炀低头就要开始吐,余执眼疾手快地推开他的脸。
项炀一吐就收不住,吐得天昏地暗。
余执在一旁嫌弃地看着他,见他吐得太恶心,掐着鼻子转过头。
项母在旁边毫不留情地说:“才几杯,你看人家小执,脸一点儿没红,再瞅瞅你,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儿子。”
“你真是亲妈啊。”
项炀抽空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废话。”
项母回了一句,转头又和别人说话去了。
项炀开始在余执这里求安慰,头靠在余执身上说什么都不起来。
余执推了几下没反应,也就任由他靠着。
项炀的呼吸很轻,感觉像是不敢惊扰什么东西,轻轻挂过余执耳畔。
项炀算是他人生中第一个意外,有了一个,剩下的就像开了个口,接连涌过来,才又有了季铭这个意外。
想到季铭,余执突然感觉心里像少了什么,总感觉这种情况下,有了他才算圆满。
看着项炀,有点烦,但意外也是温馨的一部分。
一顿饭下来余执没别的感觉,就是感觉手有点酸。
项炀醉得快,酒也醒得快,吐完也清醒了不少,但就是赖在余执身上不起来。
余执也没推他,越长大,他们之间的接触也就越少,余执发现项炀渐渐地也不是那么黏他,像小时候安静地靠着就更少了。
现在这样也算是难得的静谧。
“炀子,别靠着小执了,小心把小执压坏了。”
项母回头见项炀还靠着余执,没好气地说了他一句。
“嘘,让他靠会儿吧,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老人压低声音说。
余执感觉到项炀的头轻轻抬了一下,想要离开,听到老人的话,又默默放下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心安理得起来。
这人还真是和以前一样,余执无奈地心想。
就这样又过一会儿,余执感觉有点晕,大概是酒精的副作用上来了,听着周围渐渐安静下来,也随着周围的安静陷入沉睡。
项炀听着耳边的呼吸渐渐均匀,慢慢睁开眼睛,盯着余执的睡颜看了一阵,拿出手机,继续靠在先前的位置拍了一张。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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