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司马清在中殿大肆歌舞,全然不顾长乐宫中还有病人。
“殿下,咱们这样会不会吵到太子妃静养啊?”
花奴明知司马清在长乐宫主事的事宜上,格外较劲,却故意提醒。
司马清冷哼,“本太子就是故意这般,等他忍耐不住,自会去与我和离。”
“太子圣明。”
花奴见他这般说,也就放下心来。
中殿外,小蛮听到花奴那句‘太子圣明’,恨不得立即冲进去,质问他,太子究竟圣明在哪里,太子妃哪里比不上那个妖里妖气的奴隶了。
可惜她只是一个宫婢做不了什么。
夜幕降临,谢渊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全身酸疼,尤其是右腿,使不出半分力。
“公子,您醒啦。”
小蛮推门而入,忙放下手中汤药,将烛火点亮。
“公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般差,奴婢伺候您喝杯热茶润润嗓子吧。”
借着烛火看清他的脸色后,小蛮吓了一跳。
太子妃身子弱,御医着他仔细伺候,一定是中殿太吵,太子妃没休息好,才会越来越严重。
谢渊见他不语,目光时不时投向中殿的方向,眼中充满了愤恨,轻声道:“我没事,你不必担忧。”
他掀开被褥下床,活动双脚,却因为跪太久,突然站起来,两条腿抖成筛糠似的,连带整张脸都扭曲了,“嘶——”
“公子!”
小蛮吓坏了,惊慌的喊道:“您快躺回去啊。”
谢渊摆手,“无碍,你退下吧。”
“奴婢去请御医。”
小蛮急切道。
“别去。”
谢渊急声阻止,小蛮却已经跑远了。
谢渊苦笑一下,撑起身子,回到榻上,却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门被重重推开,从门外吹进的寒风,夹杂着浓郁的酒味,熏得谢渊直皱眉头。
司马清醉醺醺地走进房间,见他正靠坐在榻边,不禁冷笑,“谢渊,你可真能演!”
“太子殿下请慎言。”
谢渊淡漠道:“臣从未招惹你,你为何要说如此污蔑臣的话。”
“花奴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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