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司马清醒来,鼻腔充斥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低头看向谢渊才现他身下的床单被鲜血染得鲜红,浸湿了被褥。
谢渊静静的躺着,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分明就像是死了一般,可是他仍在轻微抽搐。
司马清伸出手探上他的鼻尖,感觉不到温度,心猛地揪成一团,他慌乱失措的唤着谢渊的名字,“谢渊!
你别吓我啊!”
“来人!
快来人啊!”
守在外面的侍卫听到司马清的叫嚷,连忙赶进来,只见床榻上谢渊脸色灰败,没有半点生机,他们大惊失色:“这是……”
“宣御医,快宣御医!”
司马清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侍卫不敢耽搁,立即派人去请御医。
御医匆忙赶至,五味也在其中,司马清瞥了他一眼顾不得生气。
五味看到谢渊那一刻,看到了满屋的狼藉,大概猜到生了什么。
上次他就现谢渊身上有很多房事留下的伤痕。
他连诊脉的省了,直接拿出一颗药丸给谢渊服下,这是赤芍药做的药丸,已经是最后一颗了,他不知若谢渊再入这样的险境他该如何救他。
然而谢渊气若游丝根本无法吞咽。
五味用水强灌也被他呛咳出来,反倒是吐了一些血水,看起来触目惊心。
“你到底会不会治!”
司马清闻言慌了,强加指责。
五味也很气,若不是司马清谢渊怎会命悬一线?真不知他怎么可以这般置身事外质问他。
强压住怒火,五味尽可能的平静“太子妃命悬一线,难以吞服。”
“什么叫命悬一线?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就命悬一线了!”
司马清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五味不耐烦的看着他,冷冰冰道:“还不是太子您太粗暴了。”
“你说什么?”
司马清震怒,“我不过是对他稍微大力了一些,怎会这么不堪一击?还是说前几日你在谢府的时候,与他交欢弄伤了他?”
“太子请自重,您这话不仅侮辱了太子妃,更侮辱了您自己。”
五味深吸一口气,“况且他都快死了。
是谁的人和谁交欢都不重要了。”
“你滚开。”
司马清闻言彻底怒了,一把拉开五味,将药丸夺过塞进谢渊嘴里,又倒了一杯水灌谢渊喝下,可惜谢渊咳了两声吐了出来。
“吃啊!
谢渊!
本太子命令你吃药!
你难道想死吗?快吃药!”
司马清吼着。
谢渊虚弱的抬眸,眼神呆滞。
“吃!”
司马清怒气冲天。
他的眼神似乎在询问他“你让我吃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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