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谢渊似乎更清瘦了一些,穿上晋临帝身边特有的贡缎,丝帛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身上青紫的痕迹,更显得楚楚可怜。
司马清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缓解尴尬的气氛,问道:“你怎么样?伤势好些了吗?”
谢渊看到司马清的一瞬肉眼可见的颤抖了一下,他脸色煞白,连忙垂眸不敢去看司马清。
见谢渊不肯回话,司马清皱眉道:“你还在怪我,不肯理我对吗?”
谢渊仍是沉默不语,只是身躯愈加紧绷。
“你想摆脱我,你想回家,为此甚至不惜爬我父皇的龙床对不对?”
司马清掷地有声的说道。
谢渊猛然抬头,胸口剧烈的起伏,“不是我的,我没有!
你不要胡说。”
“你有没有做过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谢渊,我从未对不起你,就算我有错,可我却不允许你背叛我!”
司马清咬牙切齿道,“告诉你,父皇他老了,这江山迟早是我的,你最好想清楚要听谁的话。”
“不要过来。”
谢渊双手抓着被单,眼中布满哀求和恐惧。
司马清冷漠的看着他,谢渊的躲避让他抓狂,他猛地扑过去压制住谢渊,狠厉道:“我告诉你,你是摆脱不了我的,你是我的人,这辈子你休想回家。”
“不,不要……”
谢渊惊骇欲绝,奋力挣扎,“陛下救我,陛下……”
守卫听到屋中的动静,深知事态严重,赶紧去前殿通知晋临帝。
晋临帝立刻赶到长春宫,正巧看见司马清将谢渊摁在地上。
“放开他!”
晋临帝怒喝。
司马清吓了一跳,慌忙停止动作,跪伏在地上:“参见父皇!”
晋临帝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到床榻旁,伸手摸向谢渊的额头,触手滚烫。
他拧眉道:“朕真是太娇惯你了,来人把太子给朕拖出去,杖责五十。”
“父皇!”
司马清又急又气,急声喊着,“谢渊是儿臣的太子妃,父皇这般把他藏在寝宫里,让儿臣如何自处。”
“你自处?”
晋临帝冷笑道,“你险些害死渊儿,若朕不将他带走他还有命吗?”
“儿臣已经解释过了,那日只是醉酒,下手才重了一些。”
司马清理直气壮道,“父皇却只听信谢渊一面之词认定是儿臣不对。”
“荒唐!”
晋临帝怒道,“若不是真以真气相救渊儿已经不在人世,你竟说只是下手重了一点?”
“陛下,您……”
谢渊这才明白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他眼眶一红,哽咽道,“陛下……”
晋临帝转头望向谢渊,神情温柔:“别怕,朕不会让你受委屈。”
说罢他又对司马清道:“你如果不改掉你这莽撞的毛病,迟早是会吃亏的。”
司马清一直以为谢渊是装的,却不知他竟然真的差点害死谢渊,当即怔愣当场,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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