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却现喉咙疼痛不已,根本说不出话。
晋临帝怒道:“混账东西,还不跪下认罪!
!”
司马清浑身一僵,脑海嗡鸣作响,他抬头看了晋临帝一眼,随后跑到谢渊身边,附上那双冰凉的手,对那个看起来很厉害的医者道:“救他,求你!
求你救他!”
梁仲卿神色平静地摇了摇头,“他已经油尽灯枯,我也无力回天。
除非。”
司马清猛地瞪大眼睛,“除非什么?”
“除非有习武之人愿像陛下那样,用真气渡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我,我来救他。”
司马清想也不想便脱口而出。
梁仲卿看向晋临帝,晋临帝颔示意他按照司马清的说法去办。
“你确定?你只需用真气护住谢渊周身三处大血。”
“嗯。”
司马清郑重点头。
梁仲卿从袖中掏出银针,扎入谢渊穴位中。
晋临帝见状,拉着谢君离先退出禁室。
直到出了禁室,谢君离才两腿一软险些摔倒,一个是他的亲子,一个是他视为亲子的人,二人怎么会走到如今这境地?
他扶着墙壁,好不容易站稳脚步。
“清辞,你怎么样了?”
晋临帝见他脸色苍白,连忙上前搀扶。
谢君离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歇会就好了。”
“梁仲卿医术高明,渊儿会没事的。”
晋临帝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些许疲惫,“倒是你有痛心病,不宜操劳。”
闻言,谢君离垂眸,掩住眼底复杂的思绪,片刻后,才勉强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我还要亲自交好清儿呢。
若我那时没有离开,他会不会就不会像如今这般偏执。”
晋临帝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来,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司马清在里头足足等了七日,七日来滴水未进,他整个人消瘦憔悴,面色惨白,但他依旧固执地守在谢渊床榻旁,寸步不曾离开。
梁仲卿见他这般担忧,不由的开口与他交谈想借此缓解紧张的氛围。
“太子您真该对太子妃好一些,十年前若不是他舍身相救,如今病弱的就该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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