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温嘉俊才匆匆回了府。
从前院经过时,管家已经连夜审问完剩下的那几人,只等着他回来禀报了。
“剩下的还有在外屋洒扫的两个,屋里贴身伺候姑娘的两个。
老奴审问过,有两个没问题的。”
“还有另外两个,一个是知情不报,还浑水摸鱼也偷了几件饰拿出去卖;另一个是有一回正好撞见那个佑贞偷盗,被塞了银两,收了贿赂隐瞒不报的。
将军,您看这两个怎么处置?”
温嘉俊此时已经疲累不堪了,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都送官府去吧,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另外两个,自家主子屋里出了这样的事,也没有及时现阻止,各打十大板,以儆效尤。”
“是。”
管家领了命令,急匆匆走了。
温嘉俊看向簪花阁的方向,悠悠叹了一气,抬脚一步不停地去了满芳庭。
屋里,灯火通明,洛玉正一边为他缝制着贴身衣物,一边打着哈欠等他。
“玉儿怎么不先歇息?”
温嘉俊迈步进屋,瞧见她一脸的疲态,十分心疼。
洛玉见他回来,放下手里的针线衣物,起身迎了上去替他宽衣。
“怎么睡得着,月儿今日出了这样的事,现在肯定也睡不好,在自责呢!”
温嘉俊有些不解,“不就是被偷了点饰,何须她自责?玉儿定然也是不会责怪她的。”
他了解自家娘子,一向对这个女儿都是溺爱的,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洛玉解下他身上的外袍和软甲放到身后的架子上,叹道:“早知道会这样,我宁愿她一辈子只做个什么都不知不觉地好,也好过现在她这样多思多虑,难为自己个儿。”
温嘉俊继续脱去身上的外衣,头也不抬道:“你们女人家就爱多想,又不是你们逼着她去偷去盗的,和你们又有什么干系。
为着这样一个腌臜之人难为自己。”
洛玉转身瞪了他一眼,“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多大的人了,遇事不会多想。
女儿如今才多大年纪,又如此早慧,难免会想的多了些,我是心疼女儿。”
“好好好,娘子说的对,”
温嘉俊不敢再惹恼她,扶着她的肩膀在床榻边坐下,“月儿是你我的亲生骨肉,我也是心疼的。
只是这样的事她总要经历一番,日后见得多了,才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伤神。”
洛玉还欲说些什么,温嘉俊已经脱了鞋子朝里躺下了,“快些歇息吧,我忙碌了一天,片刻都不得休息,现下困得很。”
睡睡睡!
就知道睡!
洛玉没好气地看着已经开始打鼾的丈夫,伸手推了推他,“你今晚回来洗漱没有?没洗就自觉去外头的小床睡,别脏了我的榻。”
装睡企图躲过洗漱的温嘉俊:“”
得,今晚还是去外屋睡吧,温嘉俊利落地卷了被子软枕下榻。
“还真没洗。”
洛玉嘀咕着,谁让她嫁了个大忙人呢!
她这辈子是认命了,洛玉见他还真要去外屋睡,忙伸手拦住他,“得了,踏实睡你的,我给你擦擦得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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