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洛月松了一口气,用力猛捶了这人胸口一下泄愤。
她现在被他害的,怕的连一个“死”
字都不敢提了。
这死孩子就是青春期到了,跟她叛逆来着吧?
整天要死要活的,等他伤好了,她真的要好好整治他这个毛病。
跟她玩什么青春期疼痛文学呢!
这倒霉孩子!
赫连鸷的下巴还在流着血,人却不知怎么忽然又高兴起来了,眼睛亮晶晶的一直盯着她看。
“月儿不开心,就多打我开心吧。”
得,还是个受虐狂呢!
温洛月彻底无语了,板着脸沉默着拿出伤药来,掰着他的头微微后仰,直接就整瓶往他伤口上撒去。
替他上药,就证明月儿心里还是在乎他的。
这个现,让赫连鸷整个人又兴奋起来,连下巴的那点痛也被兴奋掩盖。
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个什么劲,温洛月皱着眉头,十分不解地问他:“不疼吗?”
“不疼!
月儿上的药,舒服的!”
赫连鸷不假思索道。
这下轮到温洛月陷入自我怀疑了,她深深地怀疑,不是她拿错了药,就是银芽给错了药。
不然怎么上完药这人就跟傻了一样呢?
盯着他伤口看了一会,确认不会再流血了,温洛月才收起药罐。
又掏出一方帕子,把他滴到身上的血迹细细擦干净。
滴进衣服里的,温洛月知道只能看后面能不能洗出来,洗不出来只能扔了,索性直接放弃了,只拿帕子把他身上滴到肌肤上的血迹擦一擦。
顺着下巴滴到脖子上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涸了,凝结成血痂扒在他脖子上,温洛月也不管他嫌不嫌弃,呸了几口唾沫到帕子上,用力搓了搓。
直到把他脖子搓红了,才把血迹全部擦干净。
只是擦完之后,温洛月盯着他脖子上一处类似疤痕的地方,凑近仔细看了看,“这是什么?”
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跟她脖子上那种,被她拿簪子戳出来的痕迹很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赫连鸷闻言,下意识拿手去捂,可那里已经被温洛月仔仔细细瞧过了,早就于事无补了。
眼珠转了几圈,赫连鸷犹豫着出声:“那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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