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敷衍地踮脚在他唇角吻了一下,她光踮脚是够不着他的嘴唇的,主要还是靠薛师兄俯身下来,这次她没闻到薛师兄身上好闻的香味。
按照城重的设定,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
然后她甩了甩自己的袖子,确定刚才用的术法已经把身上的衣服完全烘干了,然后问“师兄,我们怎么离开这里啊”
他们俩同时认为自己完美地安抚了对方。
通过一个意义不明的吻。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奇妙呢。
薛怀朔说“等幻境结束就会离开了。
这枚城重不大,不需要多久的。”
江晚问“那刚才的黑衣人呢他在哪”
薛怀朔回答“我已经在附近找了一圈了,没有现,他应该没有进入这枚城重。”
他们说了没几句,忽然见有人打开门,蹬蹬蹬地跑过回廊,像是没看见他们一样,径直从他们之间穿过去了。
江晚“她看不见我们我们在这段记忆中是幻影的吧”
薛怀朔点头,说“他们也是幻影。”
这些破碎、割裂的过往记忆,永远被困在过往,犹如夏日傍晚时在将暗未暗天色中出微弱亮光的萤火虫,永远会留在夏日的夜晚里。
刚才跑过去的是一个衣着简单的妇人,小腹有隆起的弧度,应该是处在孕早期。
江晚“我们好像见过她,在上一枚城重里,就是敖烈的母亲送的那一枚,那个在雪地里奔跑的公主,记得吗”
薛怀朔意义不明地应了一声。
江晚扯他的衣摆“那是你的母亲,师兄,她肚子里的宝宝就是你欸。”
她眼里的眸光十分温柔,明明并不喜欢小孩子,甚至很认真慎重地说自己永远不会生小孩的,但是却用那么惊喜又柔软的目光看过去。
薛怀朔“”
他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轻轻地牵了牵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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