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杨乔假装是因为畏冷才凑近邓亦文,邓亦文一天里跑了太多地方,很快就入睡了,杨乔把护着他脑袋的手从头上拿下来,握住亲了又亲,邓亦文换睡衣时打了两个喷嚏,看来还是得把房间里的暖气费交上。
*
邓亦文每次出去吃饭都带着杨乔,这天出去和允彩她们商谈也是如此。
允彩在饭桌上对他挤眉弄眼的,调侃着赖在他身边的杨乔,说什么邓亦文很能喝酒,要是陪着他的话不会喝酒可不行,搞得杨乔顶着没完全好的脑袋又偷喝了几杯酒。
酒足饭饱之后,邓亦文把醉的不省人事的杨乔拖回家,无奈的叹了气。
杨乔总是借着冷,在睡觉的时候把他抱的紧紧的。
厨房水龙头没有关紧,邓亦文缓过神之后才听到水滴的声音,在凌晨的夜里尤为刺耳。
也许更令他感到不快的是杨乔搂到过分严实的胳膊,和喷在他脖子上的热气。
他们回家后,杨乔又闹了半天才答应睡觉。
有时候邓亦文会觉得这一切都不该发生,他应该还是那个四处奔波挣不着什么钱的律师,借着委托人的笑给自己一点慰藉,杨乔也该继续按下快门记录着世上的好风光。
从分别的那年起,邓亦文就没想过再遇见,他偶尔的怀念根本算不了什么,试图纠正过往和其他所有的麻烦事一样,都是邓亦文讨厌的。
他已经决心过没有杨乔的人生,可当杨乔出现,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赖着不走,邓亦文不再确定这份决心是否正确。
房间里的窗帘换成了厚实的遮光布,邓亦文睁眼就是一览无余的黑,但此刻他的心跳却让他明白他还活着。
水滴声太吵,邓亦文试图入睡却失败了。
杨乔倒是睡的很沉,呼吸声很平稳,他掰开杨乔的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用桌面的微弱光亮照着,打算去把水龙头拧紧。
邓亦文脚踩在地板上,能感受到足底的热度。
遮光窗帘是杨乔买来换上的,地暖也是杨乔自己去开通的,他的韩语说的磕磕绊绊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和别人交流的。
除此之外,邓亦文本打算暂住的一居室里还多了很多摆件和小小的绿植,沙发上的抱枕和被填满的冰箱,无数个细小的痕迹都在彰显着杨乔的存在,它们干净、柔软,让这里变得像一个家。
邓亦文把水龙头拧严实,又把窗子打开,在厨房里站了好一会儿,脸被冬夜的风吹凉了后,才准备继续回去睡觉。
不知道是为什么,杨乔的体温总是偏低,手脚也都经常发凉,邓亦文的思绪胡乱飘荡,犹豫着是不是该联系杨典,让杨典强制把杨乔带回临市或是英国,然而下一秒他就不再乱想了——邓亦文转过身后看到了厨房门外亮起来的弱光。
邓亦文呼了口气,无奈的拉开厨房的门,是杨乔坐在沙发上,还打开了那一盏快坏掉的落地灯。
“你怎么醒了?”
邓亦文看着因为沙发太小而让整个身体都显得蜷缩的杨乔,心里生出了几分同情,这个人为什么非要把自己弄到如此可怜的境地。
“我找不到你。”
杨乔站起身,把一旁的拖鞋给邓亦文穿上。
他本来就睡的不安稳,抱着邓亦文还好,可邓亦文一起身他就醒了,一开始以为对方只是去洗手间,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人回来,走到客厅又听到厨房里呼啸的风声时,他才明白邓亦文是在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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