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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贺愁容满面:“我说你乐啥呀,我都闹心死了。
有时候,我真觉得他不是伴儿,是保姆加佣人加充气娃娃。
哎,我凶他骂他他也不吭声,在床上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叫他摆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就差拿条皮鞭弄个调教系了。”
明锋笑:“没想到啊,你还好这口。”
“我不就是吓唬吓唬他嘛。”
冯贺也有点不好意思,“我真没见过这样的,没有脾气,连句重话都不会说。”
明锋皱皱眉头,斟酌着措辞:“大贺,依你这么说,他是不是……爱上你了?”
“哎呀。”
冯贺一拍大腿,“我就怕这个呀。
我只想跟他玩玩,没想弄真格的,也不能住一段日子就得管一辈子啊,我可没想跟他天长地久地过滋润小日子。”
“那你和他好好谈谈。”
“谈什么呀谈,你瞧他这样我敢跟他谈吗?晚上回来晚一点他就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给我打,生怕我不回家似的。
他也不爱说话,什么都不肯跟我讲,我就怕我真要摊开来说,他再万一想不开……唉,你也知道我嘴笨……总之这次是破裤子缠腿,我算没招了。”
“那你想我做什么?”
“你帮我个忙,从小你就比我伶俐。
我就跟他说你是我以前的爱人,现在回来啦,你再好好劝劝他。
明哥,只要你能让他搬走,真是救了我的命了。”
明锋想了想,点点头:“好吧,我试试,不过不敢保证能行。
他的性子要是很极端,咱们还得慢慢来。”
“行行行,有你这句话就行,有学问的人就是不一样,哈哈。”
冯贺爽朗地大笑,两人转移话题,说说分开这两年彼此的动向,偶尔开开玩笑,很快就到家了。
明锋从车子里走出来,此时大雪早就停了,天空水洗过似的蓝。
太阳懒洋洋地照着,一点不刺眼。
枯树的枝桠上满是落雪,看上去像开了一树梨花,有一种格外的静态的美。
明锋深深吸了口冷冽的空气,驱走了长时间乘坐飞机的沉闷,头脑清爽了不少。
楼区还是老样子,幸好还没有被拆迁大军顾及到。
花坛中的小亭子,和楼下的杂货店,都令明锋感到无比亲切。
“还是这里好。”
他由衷地说,“四季分明。”
“那就搬回来吧。”
冯贺打开后备箱提行李,“这里房价还算便宜,比南方强点。”
明锋接过行李,“其实我也有这个打算,反正我做设计的,在哪里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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