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记住了,我他妈记住了!”
田一禾现在只要能让他发泄出去,怎么着都行,嘴里乱骂,“你干我,他妈的你倒是快点干哪!”
连旗一手揪住田一禾的头发,一手紧紧掐住对方的腰,像骑马似的连番抽插,节奏快得惊人,力度大得田一禾完全承受不住,“啊啊啊啊啊”
直翻白眼。
等到最后喷射的那一刹那,田一禾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了,魂都没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好像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猛地吸上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床上,仿佛一块被人折腾个遍糟蹋个遍蹂躏个遍的面人儿,软了瘫了再也起不来了。
房间里只听到两个人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田一禾闭上眼睛,享受着高潮带给他的余韵,浑身每个毛细孔都在嚷嚷着:舒服……舒服……
田一禾舔舔唇,像是咀嚼着什么品味着什么似的,好半天说了一句话,嗓子因为刚才喊得太大声而异常喑哑:“炮灰,你真他妈禽兽!”
连旗那边一直没动静,也不接口。
田一禾诧异地睁开眼睛,见连旗正看着自己,心满意足的神情颇为欠扁,尤其是颧骨上那道疤,红得像是在彰显什么似的。
他笑眯眯地说:“谢谢表扬。”
田一禾笑骂:“我草!”
第50章打麻将
和谐生活通常只有两种声音能够穿墙而过,直接传递到隔壁邻居的耳朵里,一是麻将声,而是叫床声。
所以田一禾在叫了一夜床之后,第二天朦朦胧胧醒过来,最先听到的,就是外面客厅里不屈不挠仍在奋战的麻将声。
他们可真有精神头。
田一禾打个呵欠,刚一动弹就觉得腰疼,呲牙咧嘴叫唤连声:“哎呦哎呦。”
旁边及时地伸过来一双大手,在他后腰处不急不缓地按摩。
田一禾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一边命令:“用点力……嗯,往右点……嗯…啊…对…啊,就是这里,啊……嗯啊…好爽……啊嗯啊…舒服……”
连旗一脸黑线,能在按摩的时候发出这种跟叫床一样一样的呻吟,估计也就田一禾这么个妖精极品了。
田一禾吧嗒吧嗒嘴,问道:“洗澡水放好了吗?”
语气颇为傲慢,跟吩咐女仆的女王似的。
连旗笑眯眯地:“放好了,稍微热一点,解乏。”
“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正在保温,洗完澡就能吃。”
“衣服呢?我可不穿昨天那身。”
“我叫冯贺去你家取去了,一会就送来,你先穿我的睡衣。”
“嗯,还行。”
田一禾略略一摆手,连旗心领神会地停住了,扶着“小祖宗”
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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