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揽着他的腰似乎是叹了口气,洛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霍行舟,不由得紧张起来,却又舍不得移开眼,错过任何一个字。
“我初的时候,认识一个姑娘,叫闵谣。”
闵谣是行知学不远那个职校的学生,比霍行舟他们大一岁,人很爽朗,打起架来完全不输男生。
有一次她过来堵人的时候,看见了薛笺,第一眼就喜欢上他了。
那时候霍行舟已经不怎么打架了,薛笺更是学校拔尖的好学生代表,人也很温柔,闵谣就那么深陷了。
她为了薛笺架也不打了,头发规规矩矩的染成正常颜色,换上保守的连衣裙,每天就在学校大门外不远的地方等他。
闵谣怕他觉得困扰,也不靠近,那段时间正好有人勒索学生,所以每天就默默的送他回去然后扭头就走。
闵谣长得漂亮,人又率直,很快就和叶俏俏变成了好朋友,渐渐地融入了他们这个小圈子,和薛笺见面的会也多了起来。
薛笺这个人,心思很深,几乎不对别人吐露内心。
霍行舟觉得,只有陆清和这种怪胎才能稍稍看透薛笺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对谈恋爱没兴,也没过问他们之间的感情进展。
对于闵谣的追求,薛笺没有明确的拒绝过,但也没答应。
每次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就又给她一丝丝希望,吊着她。
“别看闵谣打架打得凶,其实她一点酒都不能喝。”
霍行舟捏着洛行的腕,不轻不重的揉了下,语气沉的可怕:“薛笺和他的朋友在酒吧喝酒,打赌说他让闵谣出现,就算她现在翻墙,也会从学校出来。”
他发了条短信,没隔多久闵谣果然来了,一头长发被风吹的稀乱,紧张兮兮的抓着前台的人就问:“我朋友在这儿喝醉了,让我过来接他,在哪儿?”
前
台被问的一头雾水,等她形容完长相,才知道说的是那一帮学生,抬一指。
闵谣一看,薛笺和他的朋友们开心的聊天,根本就没醉,一口气松下来的同时也升起一股火。
薛笺看见闵谣紧张的跑进来,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和其他人炫耀似地说:“看见没,我让她来,就算是半夜她都会出来。”
几个人一起看着闵谣笑,等她走过来的时候,薛笺甚至没起身,偏头看她笑了声:“喝酒吗?”
闵谣攥紧,咬牙问他:“你没喝醉干嘛骗我,让我担心你很好玩吗,我晚上有课请假出来的。”
薛笺不以为意:“我没让你一定来,只是告诉你我喝醉了。”
“你!”
“嫂子,喝两杯啊。”
有人起哄,薛笺笑着踹了那人一下:“谁他妈让你乱叫的。”
闵谣神经再粗,再大大咧咧也感受到了薛笺这是故意羞辱她,咬着牙忍住眼里的酸呛,哽咽着问他:“薛笺,我喜欢你,所以你就这么肆无忌惮的践踏我,是吗。”
薛笺看着她,用和平时的温柔完全不一样,很凉的声音说:“我早就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你非要对我好,不是我践踏你,是你自己在践踏你自己。”
闵谣点了下头,含着眼泪笑,转身就走。
薛笺一把拉住她腕,狠狠向后一扯,以口渡了一口很烈度数很高的酒,闵谣顿时傻了,呆呆的将这口带着薛笺气味的烈酒咽了下去。
“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你,只要你把这个酒喝了,我就答应让你做我女朋友。”
薛笺拎起一瓶刚打开的酒放到闵谣里。
几个人哄笑:“喝啊嫂子,才一瓶。”
闵谣大概是太喜欢他了,而且那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酒,等她知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躺在酒吧的后巷里,衣服被撕烂的遮不住身子,身上、脸上全是不知道哪些男人的脏污,已经干成了垢。
路过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当天上午网上铺天盖地全是她“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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