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兰筝笑笑,“也许见面的时候会很激动,拉着她的手不放呢。”
“嗯,好像应该如此。”
乔序莞尔,再望向那微微荡漾的水中月,血色重瞳之中,浮现出一丝怀念之色。
“夫子是有故人要来吗?”
历兰筝问他,乔序喟叹:“故人已经来过了。”
即将要来的,也许是个冤家。
乔序转过身,那双眼睛又变回了黑白分明的模样,他道:“兰筝,头还疼吗?”
“头不疼了,但是我似乎有几件事情想不起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历兰筝神色困惑,乔序温声道:“那么兰筝,你就想起来吧。”
历兰筝忽感神思一空,眼前虚影明灭,如飞蛾扑火,转瞬湮灭。
她顿时失去意识,向前栽去,乔序伸手扶住她,轻声道:“睡吧,兰筝。”
等你明天醒来,就不会再头痛了。
乔序将她打横抱起,回了屋,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
他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这人的睡颜,想到她飘若浮萍的命运,忽生“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的怅然之感。
他明明最是喜爱恣意快活的一个人。
乔序微叹:“晚安,兰筝。”
他悄然转身,离开了房屋。
曹若愚他们未能传音至何以忧,对方行踪飘渺,镜中只影未见。
如此,几人只得各自睡下。
何以忧其实就在他们不远处,甚至和那水边静默而立的乔序,只隔着一道盈盈月光。
她修为甚好,远非那些小辈可及,因此来得很快。
她与历迟一面,便知晓历家暗处一定有推手。
原因无他,历迟没有内丹,根本不是梁思音的对手,就算他机关算尽,竭力一搏,也未免能胜其一二。
何况那泥人精巧,诓骗梁思音日久,这就已经大大超出了历迟的能力范围。
她早该想到的。
何以忧来时匆匆,但在见到那血色重瞳的那一刻,陡然停下了脚步。
她用以遮住双眼的薄纱,似乎意外沉重。
乔序没有说话,沉默地注视着她站立的方向。
溪水自山顶遥遥而下,漫过嶙峋碎石,隐入野草之中。
何以忧默然许久,望着那低矮的房屋,她知道里面睡着什么人,可脑海里浮现的,却又是另一种场景。
“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施故叼着他的烟斗,蹲在茅屋前,难得认真地与她传音。
“何事?”
“你能不能从临渊出来一趟,替我看两眼我家那小子。”
施故缓缓吐出一口烟圈,咋舌,“我怕到时候他没法自己从悬崖底下爬上来,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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