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情爱无关,也不是成年人性爱的催化剂,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可口。
郑之覃单纯的想尝一尝,就像是一道菜,一个水果,一块糖。
你会对瓜果蔬菜和小零食有性欲,想要抓过来草一顿吗?不会。
所以郑之覃觉得朝简的反应过大了些,他不过是想舔舔陈仰,又不是要上床。
朝简的独占欲未免也太不正常了。
情爱就是可悲。
还没把人搞到手,自己就已经成了神经病。
郑之覃跟看过来的陈仰对视,他勾了勾唇,食指刮了下自己的左耳。
陈仰在这一刻猝然福至心灵,他终于知道恋丑的郑之覃为什么给他塞名片了,对方冲的竟然是他左耳后面的疤。
我这的疤很丑吗?陈仰偏头把左耳对着朝简,小声问。
话音刚落,他整只左耳都被捂住了。
陈仰疑惑的眼神询问,干嘛?
朝简捂住他的左耳说了什么,下一刻就撤开手,把他推离服务台:去三楼。
陈仰的脑子有些乱,好多东西横冲直撞:王浩的那个
暂时看不出来什么,我们先去公司找找资料,换个思维,过一会再看那段视频,或许会有不同的观后感。
朝简拄着拐,左腿蜷着,没怎么放到地上。
陈仰嗯了声,也是,这道理跟找东西有点类似。
有时候越想找到,就越找不到,最后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才发现,自己想找的东西就在自己手里抓着。
或者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候就看见了。
陈仰走着走着,不由自主的问:那你会唇语吗?
朝简的面色瞬间沉了下去:你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我的话就当耳旁风。
没有当耳旁风,我记得你多次说过,你只有一个脑子,不是无所不能,很多事你也不知道不清楚。
陈仰说,我刚才只是问问。
其实不是,刚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没有过脑就问出来了。
陈仰见朝简没出声,他正想再解释解释,就听对方道:我会唇语。
他愕然的瞪大眼睛:你会?那
朝简没看陈仰,他拄着拐走在前面:但我只会特定的几个字。
陈仰不假思索的问:几个字?
三个字。
朝简没回头,语气里没有波动,身后的人不会知道他面上是什么情绪。
曾经有人对我说过,所以我能看得懂。
朝简又说。
陈仰不知怎么心口抽了一秒,他捂住心脏部位的时候,那种痛感又没了,像是他的错觉。
陈先生,我有发现!
余哥追了上来,他的手机上是从电脑录的视频,暂停的地方刚好是视频里的人张嘴的地方,卡得点很准。
我觉得这上面的人说的是bei,b-e-i,你看看是不是?余哥神色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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