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落得一地鸡毛。
而离婚后的两人也没偃旗息鼓,只不过不再正面交锋,而是将战场转移到了应如寄这个中间人身上。
一个要应如寄:转告你爸,真当那狐狸精好惹?她的名声我这头都听说了。
可把钱袋子捂好了。
另一个要应如寄:告诉你妈,想再婚眼光也要放亮点,想让那瘪三给我儿子做继父,门儿都没有。
后来两人各自组建了家庭,梁素枝也跟现在的丈夫又生了一个孩子,也就是陆濯。
可彼此之间的互相刺挠从未停过。
应如寄夹在他们之间二十几年,腹背受敌两面受气,心力交瘁。
只前几年,应仲泽生了场大病,两人才稍稍消停。
眼下,梁素枝轻哼一声后说道:“新找的人小了他二十来岁,有这么年轻的人在跟前伺候,料想他受用得很。”
应如寄只觉头疼,但也没说什么,平静地笑了笑说:“您今天过生日,何必提不开心的事。”
梁素枝:“你还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电话也不见你主动打一个。”
应如寄只得解释:“昨天上午还在东城出差。
原本是打算今天上午跟您打电话。”
梁素枝上下打量他,“还做这种劳心费神的工作。
你爸没劝你接手他的生意?”
应如寄平声说道:“您知道我不擅经商。”
“学着不就会了。”
梁素枝倒没多劝,也就随口一提的口吻。
服务员先上了四色的凉菜,梁素枝拿上筷子,夹了块腌萝卜,“你同学楚誉,什么时候订婚?”
“下半年,等Jenny毕业。”
“你自己倒是不操心。”
梁素枝瞥他一眼。
“没遇上合适的。”
应如寄一阵厌烦,心里叹了声气。
“你总也不接触人,哪里知道合不合适。”
服务员开始上热菜,梁素枝帮着转动转动桌子,“回头我帮你安排两个饭局。”
“妈,我之前就明说过,不希望任何人干涉我的私人生活。”
应如寄语气很平缓,但态度十分坚决。
梁素枝瞥他一眼,“不愿意我不安排就是。
不过,还有件事你必须得帮忙。”
一旁的陆濯一直没作声,这时候赶紧插话,“妈,我说了这事儿我自己就能解决。”
梁素枝不以为然,“你兄长举手之劳的事情,非自己逞强做什么。”
她转向应如寄,“陆濯在准备出国的事,想找个有分量的实习填充履历,你看看你那儿能不能安排一下。”
陆濯急了,“我的专业压根也不是建筑行业相关的。”
“他工作室总不会各个都要画图纸下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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