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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乘风差点被她踹下去,稳住身子,他盯着她光溜溜的背脊看了片刻,然后牵起被褥给她盖上,锲而不舍继续要把脉:“其他事都依你,但此事要依我。”
“不依不依!”
左芝被戳到痛处,又羞又恼地骂他:“死木头你个始乱终弃的混蛋,既然一开始就嫌弃我,干嘛还要娶……嫁给我?呜呜呜……”
沐乘风显得有些疑惑,徐徐解释道:“我从未嫌弃过你,也无始乱终弃之意,从一而终,我很明白。”
从一而终?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
左芝“腾”
一下又坐起来,指着沐乘风鼻子骂道:“口是心非!
你还敢睁眼说瞎话,你要是不嫌弃,干嘛总笑我胸小!”
她嘴唇都快翘到鼻尖上去了,嘟着嘴嗔怨,“这个又不能怪我,我也想大一些,问题是它不长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塞馒头进去充数吧!”
被子从她肩头滑落下来,沐乘风自然而然视线下挪,盯住了她胸口。
伴着起伏不定的小胸脯,他的神情忽然显得有些怪异,而且也迟迟没有接话。
左芝误以为他被自己说中心事无言反驳,“哇”
一下就哭了出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以前你明明都亲过我了,我也决定跟你私奔,哪晓得你一声不吭走掉四年,害我在上京被人家笑,说我是嫁不出去的恶毒老姑娘……呜呜,现在才成婚一年,你又厌倦我了,你走啊走啊!
走了就不要回来!
我不要你了,我讨厌你,哇……”
本来她只是想发发气,谁知一提起旧事,眼泪却像大河决堤般止都止不住,不一会儿已是泪痕满面。
当年她以为他只是家中护院,侯府小姐和区区下人相恋,这是多么惊世骇俗。
她知道父母不会同意这门亲事,于是与他约定私奔,一起逃到天涯海角,等到生米煮成熟饭,过几年家里人气消了,再正大光明回来。
哪晓得当天她去了江边码头,从日出等到黄昏,过往船只停停泊泊,直到最后一艘船离岸,沐乘风也没有出现。
她以为他们计划败露他被捉住,急急忙忙往家里赶,岂料府中一切如常,唯独不同的是,他消失了。
她疯了一般在上京找他,找不到。
托了人扩大搜寻范围,动用家中所有关系,把东晋国几乎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
她甚至怀疑过父母以及身边的每一个人,猜测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害死了沐乘风?她设想过千百种可能,却独独没有想过他是自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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