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希然感觉自己脖子有点僵了。
从祁斯年反客为主的那刻起,她就被压在阑干上,身体微微向后仰,脖子好像也一直被迫向后仰,悬在半空。
祁斯年察觉到了,用手掌托住她后颈,给了她一点支撑。
她感觉肺里的氧气几乎要耗尽了,连呼吸都无法淋漓尽致,明明很冷,后背却起了一层薄薄的汗,被微风一吹,又冰冰凉凉。
她稍稍推开祁斯年,大口呼吸了几下。
他的脸就悬在她面前一寸的位置,凌乱的呼吸落下来,再度吻住她。
仲希然迎了上去。
脑海里忽然闪过刚才那对情侣的模样,终于知道他们为什么能亲那么久。
好像永远都亲不够似的。
她被自己心里“永远”
这个念头砸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好像没什么可大惊小怪,本来就说好了要跟祁斯年当夫妻的。
他这次真的吻了她很久。
开始是浓烈的,后面渐渐变得温柔而绵长,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祁斯年很高,她一直踮着脚尖,其实早就有些撑不住,但却舍不得喊停。
月亮被一朵云短暂地遮住了。
周遭瞬间暗了几分,仲希然腿有些抽筋,差点站不住,被祁斯年牢牢抱住了腰。
她觉得有点丢脸:“都是你,亲太久了。”
祁斯年声音哑了几分:“想亲你,想……”
她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偏开头。
他没说完的话,他们都知道什么意思。
看着空旷的只剩他们二人的天桥,仲希然小声说:“那回去。”
两人下了天桥,前头有两个人手里拿着相机,快钻进不远处一辆车里。
祁斯年扫了那车一眼,没理。
车里记者看着夫妻二人骑着摩托远去,松了口气——他既然没亲自拦,应该就不会拦了。
钱到手了。
两人从摩托车下来后,祁斯年一直牵着仲希然,连开密码锁的时候都没松开她,只是换了只手。
他以前不会这样。
仲希然手心被他握出潮湿的汗,想提醒他,却没开口。
回到家里,祁斯年打开灯,看她。
她瓷白的脸皮是浮了一层很淡的粉色,一路到了脖子,像杏花花瓣里最浅的那抹。
他说:“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吻我。”
仲希然:“是吗?”
在他没说之前,她其实没意识到这件事。
她隐约记得想吻他这个念头好像已经很久了。
久到可以追溯到醉酒那次。
她说:“那次醉酒……”
“我主动的。”
祁斯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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