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个高姝言便气不打一处来:“之前在园林不小心碰见了他,自那后就天天给我写那狗屁不通的酸诗,害我都不敢再出门走动。”
薛蕴之恍然大悟:“原来那句‘姝言展舒颜,清荷映清和’是刘智宁写给你的。”
宋弇并不关心她与刘智宁之间的事情,只是问道:“那你白日里做那副样子是干什么,不想与刘智宁成婚,想来碰瓷本王?”
谈到这,高姝言便看向谢止礿:“我以为你才是懿王,因为听说懿王是由谢国师抚养长大的。”
然后她又露出难以形容的神色望向宋弇:“我却没想到,你才是懿王。
你们修道的,身上杀戮气会这么重?”
“你还挺有慧根,杀戮气息都看得出。”
谢止礿看向宋弇,赶紧撇清关系道,“她可不是在夸我啊。”
宋弇鼻子里哼了一声:“在夸你像个清心寡欲的道士,你受着吧,应得的。”
谢止礿:“……”
高姝言继续波澜不惊地叙述惊天事情:“总而言之,既然陛下有提到我与懿王你的婚事,那便是我退掉刘家婚事的大好时机。”
宋弇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其余几人皆齐刷刷地看向他。
宋弇怒目圆睁:“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没胡说!
陛下把我爹喊过去后,我爹回来与我说的。
在收到你那喜鹊时,我爹差点没昏过去……反正你也喜欢男子,不如把我娶回家,你随便与谁在一起,我去游历大梁的好山好水,咱们互不打扰。”
高姝言一下子说了太多话,又开始不断咳嗽,脸都咳红了。
“呵,你做梦。”
宋弇一口回绝,旁边的谢止礿轻轻看他一眼,嘴唇轻抿,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这么说好了,懿王殿下。
我出京城前,杜撰了您和我的事情,并写成了话本。
只要我留在京中的家仆得不到我的飞鸽传信,三日后,这话本便会传遍京城的各个茶楼。
反正皇帝陛下也乐见其成,到时候这婚您是想结也得结,不想结也得结!”
“砰——”
茶杯被宋弇掷得稀巴烂,他猛地起身瞪向高姝言,高姝言亦不甘示弱地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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