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后面又解释说,住在古树的鸟里面,没有像我这样浑身黑不溜秋的鸟。
她觉得我是在她面前炫耀,欺负她没见识,所以她要教训我。”
“你评评理,她是不是无理取闹?”
听完玄鸦说完,就是再向着流苏,塔莉娅也不能昧着良心说流苏在理,这跟自己偶尔耍赖皮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完全不占理。
“呃……”
塔莉娅以几乎微不可见的幅度点了点头,心里辩解自己可没有说流苏坏话的意思,她那时候做的事情确实有点任性的感觉。
不过,流苏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啊,感觉重新认识了她好多。
塔莉娅忍不住弯起了眼角,下次见面的时候,跟流苏可有的聊了,嘿嘿。
“说到这里,塔莉娅小姐,我可否拜托你一件事情?”
“尽管说,我能做到的话,肯定就帮你!”
见她这真诚的样子,玄鸦摇了摇头,难怪那家伙与塔莉娅这么亲。
每次那家伙来的时候,他只是远远望着,见对方的举动不再毛毛躁躁,稳重了些,他也就放下心来。
“咳……我想拜托你,如果你有机会见到焱的话,能帮我问问她是为什么喜欢烧鸟尾羽的吗?”
“你跟她关系不好嘛,为什么要我来问?”
塔莉娅心里有些好奇,反问道。
“我跟她一见面容易……唔,产生不必要的冲突。
焱的性子比较直率,应该与塔莉娅你更合得来。”
说到这里,玄鸦心中微微叹了口气。
他在古树定居下之后,流苏常往他的鸟巢跑,每次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说,还时不时带些死蛇、死老鼠之类的东西往他家里一丢,掉头就飞走了。
搞得他莫名其妙,不知哪里又得罪了对方。
与此同时,焱也看他愈发不爽,流苏都不经常出去跟她一起烧鸟尾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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