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李怀德笑了笑,“咱们继续,周教授这次不能给我们厂技术科讲课,是时间上安排不过来吗?”
“不是的,老师他”
卢文忠顿了顿才说实话,“其实老师他病了,胃不好我正想问您小郝的事儿,您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在这儿见面,小郝说我师父胃有问题来着?”
“有这事儿吗?”
李怀德根本记不清了。
“有,怎么没有?”
卢文忠认真提醒道,“当时您也在,老师当时不信来着,说小郝是仗着小聪明看出来的,后来老师回去时间不长胃就出毛病了,去了医院,医生说没办法,是长年累月落下来的病,只能慢慢养”
卢文忠这次过来,公事只是其一,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确认,郝邦到底懂不懂看病。
面对这个问题,李怀德不好回答。
李怀德在体制内沉浮多年,做人滑溜得很,他知道周元的身份,哪肯轻易说实话,何况他对郝邦会不会看病上,确实没太大的了解。
“你这是问错人了啊卢工!”
李怀德一副非常同情担心周元的样子说道,“我对小郝这方面缺少了解,可不能耽误周教授的病,不过呢,小郝的父亲原来是我们厂医务室的职工,医术不错,他有没有学到什么,我不太清楚;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去问问这两个人,一个是咱们轧钢厂的八级钳工易忠海,一个是七级钳工刘海忠,他们俩是小郝一个院子的邻居”
祸水东引!
卢文忠问出来什么,他李怀德有介绍的功劳,问不出来什么,他李怀德屁事儿没有。
最关键的是,万一郝邦真是半吊子,把周元瞧出来什么毛病,李怀德不用担责。
这就是无过便是有功,被李怀德玩的精熟。
卢文忠一个搞科研的,哪里能看出来李怀德的心思,千恩万谢的出来。
下楼,卢文忠没来来得及去车间,轧钢厂的大喇叭响了,到了吃饭的时间,他一想干脆去食堂找得了。
他认识易忠海和刘海忠。
轧钢厂的食堂,卢文忠来过很多次,或者说卢文忠对对口的几个厂子的食堂都很熟,下来支援的时候没少在食堂吃饭。
他找了一条职工去食堂吃饭必经之路等候,等了五六分钟便看到了易忠海和刘海忠俩人一道结伴去吃饭。
“易师傅,刘师傅”
卢文忠抬手喊人,现在人多,不招呼一下还真不容易被现。
“卢工,您怎么来了?”
刘海忠抢在易忠海前面,快走几步过去和卢文忠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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