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童年和少年,是在不断受伤治伤中渡过的。
那夜,她没有去裴言卿房里,裴言卿居然也没有派人来叫她。
夜,不知不觉过去了。
霄白发现,这些日子睡惯了裴言卿的软榻床,这种下人床——还是有点儿冷的。
***
第二天,霄白很惊讶得发现,正儿八经的临时洛邑不见了,确切的说,是教她剑术的师父换人了。
站在裴言卿身边的是个纤细漂亮鹅蛋脸含烟眸的……男人?
“茗儿,这是你的新师父,肖守。”
裴狐狸笑眯眯。
“……昨天那个呢?”
霄白傻乎乎。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看见有那么一瞬间,对面那个笑眯眯的狐狸眼里划过一丝阴霾,但是那抹阴霾很快被淡漠取代了。
他说:“洛兄家务繁忙,无暇。”
真的?
霄白挑眉。
裴狐狸淡笑,转身丢下一句话:“晚上我验收。”
不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还是那个肖守听的。
“喂——”
他就这么走了,留下霄白和肖守大眼瞪小眼。
那是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男人,与其说是男人,还不如说是个姑娘假扮的,那脸那胳膊那腿啊……那小身板哟……那那那含烟美眸哦……霄白实在是不相信,这种男人真的……是男人么?!
“那个,你能教什么?”
撒娇?画胭脂?跳舞?
“剑……或者大刀,如果你要学狼牙棒我也可以教一点。”
小美人怯怯道。
“啊??!
!”
咣当——肖守小美人手里的,额,大刀一不小心砸到了他身后的大石块。
他的脸噌的一下,红了。
霄白:“……”
“我可以教刀的,你想学么?”
肖守细声细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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