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被子底下,他一只手猛的抓住我那只不停抓挠的右手。
随即灯被打开了,秦渊将我的左手也从被子里抓出来,灯光下,原本已经结痂的伤口崩了,血迹渗透洁白的纱布。
秦渊下床找出医药箱,一点点拆开我左手腕的纱布,他看了一眼被我抓得血淋淋的伤口,问我。
“你是因为痒,还是故意的?”
我没有说话。
秦渊下床找出医药箱,替我处理完伤口,对我威胁了一句。
“你若是再敢挠,我把你的两只爪子也绑起来。”
他关了灯将我搂在怀里,一只手环过我的腰绕在胸前,大手抓住右手,强迫地与我十指相扣,防止我再挠伤口。
第二天睡醒,厚重的窗帘紧拉,卧室内光线昏暗,我稍微一动,拴在脖子上的锁链立即传来哗啦的声响。
我一怔,坐起来呆呆地看着脖子上的锁链。
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秦渊半长的黑发蓬松微乱,他手中端了一碟早餐,步入昏暗的卧室中。
“醒了?”
他将早餐放在床头柜,然后拿出钥匙,解开拴在床柱处的锁链,抓在手中。
哗啦一扯,我的身体也跟着被迫向前,抬眼,面无表情地盯住秦渊。
他扯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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