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舍不得。
」说完光着身子走下了床,放开了他,穿上衣服为他去买早餐。
没有说道歉,也没有解释昨晚那野兽般的侵犯是因为什么。
凌浅逃得很快,像个没胆的胆小鬼,深怕被范宜景问到他不能回答的问题。
凌浅走后,范宜景毫无防备地怔在了床上,眼神凄清。
他没有想到事后,男人会是那么冷淡的反应。
私处被男人侵犯的火辣灼痛感还没散去,心内又再生出无边无际的寂寞。
这一次,他还真是算被凌浅欺负得很惨。
可是干嘛要这样子,欺负人到这种地步……会不会太过分了一点。
昨晚那么禽兽地弄痛了他,现在随便说几句来哄哄他,说是因为喜欢他才那样做一类的,就算是谎话他也不介意。
这样都不行吗?
范宜景郁闷地靠在床上抽了支烟,之后打了电话去事务所谎称生病请假。
后来一整天都不得不留在这个小房子里,回家去怕被父母发现自己的不妥;现在是暑假,又不能去学校。
下午的时候,跟着凌浅出了唯一一次门,是去看医生。
他好像真的中暑了,双颊的灼烫一直没有退去。
到了医院门口,他不肯进去,因为怕医生为他检查的时候发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那天,向来在低年级学弟学妹面前表现得洒脱干脆的范宜景,窘迫得好似一个被人强行夺去了贞节的处女。
无时无刻都觉得这样不好,那样不对……而那些不好不对的全部原因都在于,他一直没有等到凌浅对他的解释。
那晚,他们如野兽一样发生性关系的原因,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到底要不要去看医生啊?晚上我还要唱歌,不要一直等在这边好不好,进去啦。
」凌浅不耐烦地对范宜景说:「又不会打针,你怕什么?」
「我不要。
」双颊灼烫的范宜景高声回答。
他坚持不肯进去,可是他的头此刻真的是好晕。
他很想不那么倔强,就好好认输地把头靠过去,靠在凌浅的肩膀上,恳求凌浅说几句情话来安慰他,哄他进医院。
就算靠过去,凌浅会再对他做昨晚那如同野兽的事情,他也是想靠在凌浅的肩上。
因为从那一夜开始,他真正可以算得上是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凌浅身上的味道。
可是心底的倔强却让他说不出口。
范宜景眼神茫然地盯住凌浅看了几眼,无力回答:「我还是回去了。
」
还没迈步离开,就被凌浅牵住了手,「算了,我还是带你去药店买药。
不知道你到底在怕什么。
」
范宜景默不作声。
他以为凌浅会懂,他怕的只是让人晓得,昨晚他被凌浅上了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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