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来了个高大壮实的外乡人,第二日全村的人就都知道了,都在背后议论这个独身来山秀村安家的外乡汉子。
叶溪听自家阿娘的话离半山腰那处房子远远的,就连割草都不去那边的河畔了。
倒是跟他玩的好的隔壁小哥儿刘厘来找他了。
他来的时候叶溪正坐在院子的树荫下挑黄豆呢,瞧见他来了,笑着给他搬椅子道:“几日不见你了。”
厘哥儿在他旁边坐下,撑着下巴看叶溪用白皙修长的手在竹筛里挑选着圆滚滚的黄豆,“我前些日去我姥娘家待了些日子,昨日才回来呢。”
叶溪羡慕道:“有姥娘真好,不像我家,身边已没有福老之人了。”
叶阿爹的爹娘已经过世,刘秀凤是打小没了爹娘。
跟厘哥儿不一样,叶溪是没个姥娘爷奶疼爱的。
厘哥儿高兴道:“我姥娘疼我,临走时偷偷塞了二十文钱给我。”
叶溪倒出布袋里的豆子又开始筛了起来,边道:“那你的私己又攒了些起来,过段日子卖货郎来了,怕是你又要胡乱买些东西了。”
厘哥儿嗐了一声,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手指缝松散,每次要花些铜板买好多东西,“若是下次卖货郎来了,我便只买些丝线就好了。”
叶溪笑了笑,只当信了他的话。
厘哥儿伸手来帮他一起挑选,两人挑挑拣拣了半天,厘哥儿重新起了话头:“昨儿我回来就听说了咱村里来了个外乡人。”
叶溪嗯了一声:“就住在以前半山腰上刘瞎子的屋子里。”
厘哥儿小声道:“嗨呀,你不知道他长的可真高真壮呢,我阿爹阿娘说离他远些,不相熟又不知底细的,怕他是个背地里不干净的。”
叶溪将一颗坏豆子扔到簸箕里,点头道:“我大哥也说他长的壮实,还说他长的像胡蛮子呢。”
厘哥儿将椅子挪近了些,低声跟叶溪道:“你大哥怕是胡说呢,他可长的不像胡蛮子。”
叶溪暼他:“你见过了?”
小哥儿偷看汉子,是个羞人的事,厘哥儿极轻的点了下头,跟叶溪悄声道:“我今早去河边洗衣服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一个人拿着渔网站在河面的薄雾里,身影壮硕,那渔网撒的可漂亮利索了,我就躲在芦苇里偷偷看了几眼,撞上他转身的时候,借着晨光,看清了他的长相。”
叶溪:“是不是满脸胡子,瞪眼瞠目的?”
厘哥儿摇头,“没呢,脸上的胡子已经刮了,瞧着还颇有几分...”
说到这里他耳朵开始红了,撑着脸皮继续说:“俊朗,是个耐看的汉子。”
叶溪听到这里笑话他:“你还是个没说亲的小哥儿呢,怎么好偷偷说汉子俊朗,小心被人听了去,笑话你。”
厘哥儿吐了吐舌头:“横竖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也不怕你笑我。”
叶溪挑唇笑了笑,眼睛微微弯成月牙形状。
厘哥儿看着他的脸,叹了口气:“溪哥哥你长的多好看啊,怎么就烫了脸呢,可有好转了?”
叶溪摇了摇头,已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应是没得治了,你瞧,这烫伤疤疤癞癞的,怕是得一直戴着面纱了。”
厘哥儿手指轻轻的挑起叶溪脸上的面纱,低头快速看了眼,果然瞧见一大片凹凸不平的疤痕侵占在叶溪的左脸上。
他说出自己心里的忧虑:“那曹家的亲事?他们可说什么了?”
叶溪平静道:“没个动静,他们若是想退亲,我自是答应,也不难为了人家。”
厘哥儿握了握叶溪的手,宽慰他:“听说曹家的还是个读书人,大门大户的想来也不会这般苛刻看重这些表面功夫,还是等着看他们的意思吧,若是能如约,周围人都会高看他们一眼呢。”
叶溪浅笑了下:“若是曹家愿意娶我,那我定是会好好过日子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刘家婶子便在站在家门口唤厘哥儿回家了。
叶溪便也拾掇了下院子,回灶房去做晚饭了,
晚上叶阿爹他们回来,一家子人坐在堂屋里,中间用瓦炉烹着下火的凉茶,毒辣的太阳下了山,夜晚的山里起了凉风,白日里的暑热便消散了。
沸腾的水顶着陶壶盖子,水汽氤氲中,叶阿爹抽着长杆烟袋,以此来消除一天的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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